没有人能应付,该如何是好?看看,你要走了,大家伙又记起来了,这么多年过去,倒还记得这些。” 方河扬唇,“那也证明我勇猛。”这么说着,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苏小月动了动,没能挣脱,只好由他。 许久松开,他低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的说道:“做完酱头,我们再进山里一趟如何?” “不去了,那次在山里头被老虎着实是吓怕了,我才不要去,就住咱们屋里挺好的,要是舍不得方家村,咱们可以多住几日。” 方河只觉得可惜,谁能理解那山野之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乐趣。小媳妇不去,自个儿去了没意思,于是决定在方家村多呆两日再走。 接连做了好几日的酱头,终于做完了,方河下来,又看了两处的农仆和酱缸,交代了一些事情。 待一切办妥当,两人又在村里头呆了五日,这五日里两人腻在屋里哪儿也不去,这天气热得,到傍晚,拉着小媳妇去洗衣池里游水去。 那洗衣池储水到肩头,如今没人洗衣了,跟上面喝的水池一样清澈见底。 苏小月坐在石板上,双脚泡在水里,望着方河赤着胸游水,这么玩了一会儿,方河忽然沉入水底,苏小月垂着头盯着水底下看,谁只他猛的从水里伸出来,一把拉住她的双腿,苏小月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掉水里去了,双脚还在方河掌心,她吓得扑腾了两下。 苏小月是会游水的,刚开始有些慌乱,之后就有些装,待方河松了腿腕,立即一个旋转,借着水力冲出水面扑向方河,两人在水里翻滚。 结果还是被方河压在上面,苏小月不服气,身体滑如泥鳅,贴着水底直接滑到他的腿腕处,双手一抓,方河唇角上扬。 苏小月明明得了手可还没来得及使劲又被他粗壮的脚腕给跑了。 正想着怎么整治他时,只觉得腰间被他臂腕给捞住,身子不受力的往后倒退,跌入他怀中,接着唇上一热,被他抵住。 没想在水里也输给了他。 穿着干爽衣裳的苏小月躺在椅中,望着满天繁星,叹道:“大河,这样的日子真是美满,咱们就按着小叔说的,把船队办起来,这永丰县不开铺子也行,咱们守着这一亩三分地过小日子算了,免得老被莫家算计。” 方河伸手捏了捏苏小月厚实的耳垂,笑道:“这世间事可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你不去招惹他,他就不会来打压你么?咱们在永丰镇做出了酱汁,又在各地打响了名号,现下你啥也不做,就已经得罪他了,这一仗免不了。” “再说咱们祈家血脉从不言退,他强我会更强,酱汁既然行销,我便做大,小叔说的对,以前我守着一家老小,有点短了志气,瞻前顾后的,不是咱们祈家人的性子。” “以后咱们方家酱汁要传遍各国每个角落,这一点酱坊远远不够,然而在这几年中想要壮大没那么快,唯有用他们的。” “他们?谁的?莫家的?”苏小月侧过头来,望着方河,他目光明亮如星辰,谈起未来充满了战斗力。 什么时候方河有这么多的想法了,当初苏小月想怎么弄,他也随着她,基本就是妇唱夫随了,而今居然生了这么大的野心,她居然不知道,不过他说的对,自己畏惧了可不是好事,惹都惹上了,退已经不可能。 “莫家的。”方河笑看她,“你别担心,小叔过两年就要离开,他不想给我留下祸害,我也不想让他失望。” 苏小月望着他,觉得他似乎变了许多,从刚开始像个游侠似的没有目标的过着小日子,到后来她说什么就听什么,再到现在他为她遮风挡雨,承担了一家老小的责任。 “可是莫家毕竟是大家族,咱们新起之秀,谈何容易。”苏小月不想他把自己逼得太紧,三年就这样的过来,再过两年,情况也不会急骤变化,只能慢慢图之。 然而方河却摇了摇头,揉了揉苏小月的额头,只道:“你别担心,我跟小叔已经有万全之策。” 苏小月有些看不懂他了,特别是自从他小叔过来后他就完全被他带“歪”了。 夜已深,这边方家村的村人睡得安详,那边永丰县正街之上却出了大事。 打更的敲了三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就在街尾的一处小院院门忽然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摇摇欲坠穿着一身锦服的青年男子,他扶着柱子,一脸惊恐的往院里望了一眼,刚要拔步走,迎面忽然涌出三条人影,那三条人影根本没有进院,只把青年男子给挡住,接着其中一人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这把凄厉的女声划破空荡的长街,又接连喊了几声,街道两边起了灯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