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公愤。 两兄弟一直商量到深夜才各自散了。 屋里的灯歇了,一直坐在屋顶上未动的方河从上面跳下,翻墙出去。 方河原本想蹲守几夜,探探方鸿运的情况,没想今夜第一次来,就撞见了两兄弟私下里说事,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 清晨,天边微露白光,苏小月醒来,方发觉背后温暖的胸膛,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把她缠入怀中。这家伙今个儿贪床呢。 苏小月微闭着眼睛不想惊动方河,身子被他缠紧,她便借势再眯一会儿。 来到这个时代,习惯了早起,而且山村里的空气极好,天亮的时候,鸟的叫声使人心情一片舒畅。 又眯了好半晌,身后的人还没有动静呢,他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哪儿不舒服吧。苏小月慢慢挪动身子,与方河相对,只见他因为自己变换姿势的动静而皱了皱眉,眼睛却没有睁开,嘴巴却先动,“乖,别动,陪我再躺会儿。” 把她当孩子似的,这男人。 苏小月想归想,还是听话的不再动了,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劲的心跳,想着事儿。 天边亮了,苏小月听到院子里苏阿吉同袁氏的说话声,这是又赶羊上山坡了,最近有几条羊下崽,全是苏阿吉在照料,苏小月偶偶也会去观察一下,却还是因为没有经验,只好交给苏阿吉去处理。 年底把羊给卖了,腊八节过后,县里会有许多富户采购生羊圈棚子里养着,等着过年的时候杀来摆宴见客。 有几家方河都去打听过的,因为方河常去张府送菜,他们对方河也信得过,有些人已经订了生羊,只待那几日把羊送过去。 永丰县喂羊的还是不多,没有喂猪的普遍,羊肉比猪肉贵。 正在苏小月想着事儿的时候,方河醒来了,望着眼前的小媳妇儿正发呆呢,也不嫌人没有漱口,上前便吮住苏小月的唇,两唇交缠,方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苏小月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肩,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小手插.入他的发梢,两人一番缠绵,方河松开,眼底笑意浓浓的望着娇羞的苏小月,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来一场,方河一时间也不想下去,于是抓起苏小月柔软的手往身下一送,按在那发烫的上面。 脱去外衣,只着亵衣亵裤,薄薄的亵裤挡也挡不住,苏小月的脸颊红得发烫,却被他捧在手心里,靠近闻了闻,又在她唇上吮了吮,伏在她的耳垂边轻道:“帮我舒解一下,有些受不住。” 苏小月理首在他胸口,不想见人了都。 两人赖了好半晌的床,听到方为跟袁氏告别,与金满开开心心上学去了。院子里静了下来,偶有袁氏抱着孩子哄着小曲儿,慢慢走远,去了大树下。 “再不起床,咱俩就没脸见人了。”苏小月推了推停歇了的方河。 方河含笑,一个翻身起了身,从架子上捞了衣裳穿上。 “我今个儿去一趟三爷家里,上次咱们送去的酱汁就那几家,大业叔和虎叔这两家我是清楚的,刘夫子那处儿更没得说,我猜想着三爷也不会,但黎氏却很难讲了,此人年青的时候是地主家的小娘子,见过世面,心思难免重些,我今个儿就借买山头地的事试她一试就知道了。” 苏小月也跟着下了床,自己外衣没穿,先上前为方河整理衣裳,“你怎么一夜间想到了这么多。” 方河但笑不语,“山人自有妙计,你且等着,等着为夫回来报喜讯。” 这台词都出来了,忍不住拍了他胸口一巴掌,这人皮糙肉厚就算了,还长得结实,这么一巴掌拍下去,像是打情骂俏似的,苏小月都觉得变了味。 方河果然理解有误,他衣裳不穿了,推着苏小月往床上去,“要不咱们先躺一会儿,反正今个儿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去三爷家的事也不急。” “你想得美,大清早的,我爹都上山放羊去了,羊都是我爹在管着,我也得上山坡上看看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