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他们已经给几家送了酱汁,又给张府送了一百来斤去,到时县学里一用,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上次的芽菜就很快被人发现了。 “怎么办?”苏小月一时间没了主张,她看向方河。 方河想了想问道:“若是我们只买一半山头,只要把水源纳在里面就成,爹,你觉得怎么样?” “这倒也是个法子,可是不买下整坐山头,旁人就能随意的进出,万一被人发现,这可是天水,就算山头是你的,人家要打水喝,你还能拒绝不成?” 苏阿吉分析道。 大家都说得有理,一时间没法决断,只能把这个事暂且压下,再拼命赚足钱才是重中之重。 山坡今年才买上,羊养了才几个月,一时间寻到现钱没那么容易。 这几日闲一点,方河大清早的起床,天边刚有一点白光,他来到院子里练了一道拳,松了筋骨,转身往屋里望了一眼,想起昨夜苏小月说想吃鱼,方河就动了心思。 他跳出围墙,迅速的出了村口,他直接上了山头,翻过两座山就是永丰县渡口,隔渡口不远处有农家船停靠,他以前回来时经过看到有人往河床里撒网,出来便是一箩筐大大小小的鱼,那蹦蹦跳跳的鱼使他记忆犹新。 方河脚程外,天大亮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渡口。渡口早有船支停靠,还有不少苦力工正在搬运,方河在堤岸上站了一会儿,放眼望去,果然见有渔船停在不远处,只是上面没有看到人。 方河从堤岸上下来,迅速的来到渔船那边,往上望了一眼,喊了一声,“船家。” 半晌,船舱里出来一位老头,那老头头发胡子都白了,一脸的风霜,他看向方河,不知他叫他作甚。 “老人家,我是这周围村里人,听说这里有渔船打鱼,我家媳妇有点口馋,不知船上可有鱼呢?” 那老人家看起来忠厚老实,他摇了摇头,“昨个儿打的卖完了,今个儿没想着出船,便这会儿都没有起。” “哦?这是为何不出船呢?” “别说了,我就守在这片网鱼,长年累月下来,这方圆几里的鱼都散了,一天下网上十,也没有多少收成,我正想寻着旁的事来做做,可惜我一大把年纪了,干什么都不中用。” 方河看向浑浊的河水,他在岸上踱了几步,一个跃身上了渔船,“老人家,要不这样,你的船借我去下游下几网子,鱼归我,给你一天的租金如何?” “反正今个儿也没有事,有钱赚那是当然好的。” 谈妥了,方河嫌老人家摇得慢,他亲自上阵,渔船比往日快上一倍的速度往河中央驶,没多久来到河的下游,方河停了船。 老头站在船板上看着方河撒网。 “小伙子,你倒是挺懂的。” 方河曾经站在甲板上远远的看到他们撒过网,似乎也并不难。 第一网起来,老头瞪直了眼,“今日怎么这么多。” 然而方河皱了皱眉,全是小鱼,小指那么小,有的更小,这是把鱼孙子都给捞起来了呢。 下了三网子,结果三网子都是满载而归的鱼,方河把桶里的鱼倒麻袋里,准备打道回府。 老头不想走了,他也想下几网,方河建议他呆会再来,船得送他先回去,家里媳妇儿还等着呢。 老头不情不愿的把方河送上岸去,方河给了两文钱,扛着一麻袋子鱼大步流星的上了堤岸。 翻过两座山于方河来讲是非常简单的事,他很快进了方家村,正是晌午时分。 苏小月陪着两位老人吃了饭,就守在屋前望着大门,今日大河到底去哪儿了,也不跟她通个信,害得她担心。 不知不觉站了大半个时辰,忽然院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扛着个麻袋进来,隔老远,苏小月就闻到鱼腥味道,于是上前问道:“这里面装的鱼吗?怎么这么多?你大清早的去了哪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