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会儿,看了一下孩子,没让人进内室去。 只有方大业和方虎两家的女眷进了内室跟苏小月聊了起来。 齐有玉待人走出了屋,故意落后一步,留了下来。她再过两月就要生了,心中有些忐忑。 坐在苏小月床旁边的凳子上,看着苏小月感叹:“大河人真好,不但不介意你生了女娃儿,还生怕村里的妇人说你,给村里的人留了话,他喜欢女娃儿。” 苏小月笑了笑,她知道方河不会介意的。 然而齐有玉心情有些不好,这时代的孕妇尽是多愁善感,没怀孕前生怕自己怀不上孩子,怀上孕了,又害怕生下女儿遭夫家不喜。 苏小月想起生产那日钱土梅说的话,她当时就拿自家儿媳妇安慰她,就算齐有玉生的女儿她也欢喜。 于是她把这话告诉了齐有玉,这下齐有玉有些惊愕,不敢置信的问道:“我娘是这么说的?” “嗯,也只有你还这么执着,弄不好虎叔一家人都这么想来着,再说你生的是家里的第一个孙,不管孙女孙子都会欢喜的,何况你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 齐有玉略放心了些,面上露出了笑容,本想说自己还是想生个儿子,可看到苏小月生的是女儿,这话就不好说出口了,免得给人添堵。 苏小月味口儿好,袁氏做什么都吃得下,奶水也足,可是刚刚开始喂养孩子,奶水不通,孩子吸的时候痛出了眼泪儿,可奶水又多,涨得她发痛。 袁氏在一旁时不时用热毛巾帮她缚胸,略有缓解。 半夜,劳累了一天的方河悄悄地推开了苏小月的窗门潜了进去。 苏小月被奶涨得睡不觉,听到声响就睁开了眼睛,望着方河那鬼祟的身影,她都要没有脾气了。 嗔怪道:“在自己家中像做贼似的,看你这模样。” 方河面色有些窘迫,他来到床沿坐下,看到几日未得见的媳妇儿,心里头就发烫,忍不住抱怨,“这几日爹爹拉我去地里除草,说要把苏家村的几亩田地全部除一遍才准我回来,我想你想得紧,就连夜把事情给做完了,这会儿从苏家村赶回来的。” “你真辛苦。”苏小月伸手握住他的大掌。 这话儿好受,压在方河心里头的相思转眼空了,望着眼前人异常满足。 “可是你为何要翻窗,其实你可以从正门进来。”苏小月还要琢磨着这事儿。 方河在媳妇儿面前告了岳父的状,这会儿不得不告岳母的状,“娘说你坐月子,不让我进来,前两日我见娘出了屋想悄悄进来没想被娘发现,还训了我一顿。” 尼玛,怎么还有这事儿?苏小月也懵了,莫非这时代对产妇还有许多的忌讳不成。苏小月说重了两句话,胸口的奶水又涨得痛了起来,她蹙紧了眉头,不哼声了。 方河大惊,忙问道:“月儿这是哪里不舒服?” 苏小月不好意思说,可胸口那硬硬的肿涨实在是难受,孩子太小,奶吃得少,往往吃一边就饱过头了,另一边只能自个儿勤快的挤掉。 “胸痛。”苏小月哼唧一声,脸越发的烧得通红。 方河想歪,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女人涨奶的痛处,还以为小媳妇儿变相的邀请,这……还真有些难为情,却使他有些小兴奋。 他涨红的脸靠近,在媳妇儿脸上吻了吻,接着慢慢往下,刚开始温柔无比,后面就变得热情起来,有些迫不急待,这下苏小月急了,她生孩子虽是头一遭,但坐月子不能行房事这事儿是懂得,可方河并不懂,方恍然大悟,她刚才说胸痛,方河定然是误会了。 苏小月强行推开方河贴近的脸,气道:“你这头随时都会发情的野兽。” 被小媳妇儿这么说,方河倒不生气,在媳妇儿面前就算是野兽也无所谓。但说他还真的想做野兽,把小媳妇儿吞入腹中。 方河没当回事儿,吻又落下,苏小月急忙阻止,“大河你等等,我在月子中不可以行房事。” 这下方河听进去了,从她胸口抬首,一脸迷茫的望着她,眼底里的邪火慢慢熄了,把人紧紧抱入怀中,一时间不想松手。 “你哪儿痛,要不要我帮你。” “……” 半晌。 “你帮我吸几口出口来,正涨得痛。” 方河俯身,理首胸前。 吸了几口,屋里传来吞咽声。 苏小月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胸前埋首的某人,因为他的吸吮,胸口舒服了不少,俏脸不由得染上了红润。 “好喝吗?”苏小月忍不住问,刚来奶的时候她尝了一口,小时候喝的味道早没记忆了,记忆深刻的就是牛奶了,不知人奶是什么味儿,所以她尝了一下后,呸了一声,也就是奶味儿,说不上来,自己尝自己的奶,这特么好诡异。 而今方河傻愣愣的吞咽,那声音听着就让人想入非非,他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苏小月强行把他的头抬起。 方河舔了舔唇,笑道:“比羊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