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了。” 方河猛的拍向轮椅,“大哥,大嫂,我往日敬着你们今日才来找大哥说理,你们既然毫不讲理,那我也是没必要说的。” 方河说完转着轮椅往回走。 苏小月推着轮椅在后头,这两夫妻还真是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深厚,妇唱夫随,看来找他们讲理是讲不通了,以前还以为老大是个讲理的人,现在看来,这方家都是一丘之貉。 轮椅还没有到门口,梁氏和方伟就挡在前头了,刚才二房跟大房说的话,一家子人都听到了,正是做早饭的时候,方家人今日从地里回来的早,元南花与方平见势不妙就缩到了屋里,由着大房跟二房对话,却没想到今日二房没有发脾气。 苏小月往院子里淡淡瞥了一眼,方二福不知道缩到哪儿去了,只敢派梁氏和读书郎过来。没想到昨天去县学回来的读书郎心思这么重,仅一个晚上就等不得了。 家里有三个大木框,现在方家人知道二房在送菜,自然就会猜想到这木框里的东西,所以方河没有把人领到屋里,而是就在门口与人说话。 “娘,四弟,你们有什么事?不会是为着我们家那法子来的吧?”方河面色恼怒,没有什么好语气。 梁氏闹了好几次,这会儿不好说话,只是往院子里瞥了好几眼,见大房和三房都进了屋,才松了口。 方伟没想到方河直接把话挑明,脸微微一红,说道:“二哥,我有今日也是二哥这么些年的栽培,我是真的感激二哥的。昨日上县学里与同窗吃了一顿饭,才知道二嫂是给县学里送菜了,没想那菜还这么贵。” “二哥现在分家了,但也是方家的血脉,也是娘一手带大的孩子,二哥看在娘生养的份上,能否把那赚钱的方子告诉我们,我保证,县学的这一条门路我们绝不会沾,绝不会抢二嫂的生意。” “二哥,您也看到了,爹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没日没夜的下地干活,娘身体一直不太好,下地干活痛着也得忍着,就当二哥回报给娘的养育之恩,可行?” 说得多“声情并茂”,果然读书郎嘴皮子厉害。苏小月看了方伟一眼,文质彬彬,斯斯文文,可却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方河向来粗暴一点,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方伟说一大堆也没有怎么动容,他只说道:“娘,四弟,我每次回来都给你们带了银两,这么些年过去,也有百多两了吧,结果每每回来,家里还过成这样子,现在我媳妇儿家里祖传的法子你们也要抢,还有没有半点亲情可言。再说我受伤以来,为何一直病情反复,不见好反而差点病死,我没读什么书,但也不蠢,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你们对我没有半点亲情,现在四弟拿亲情来说事,当初我病着的时候你们去了哪儿?是不是只有我死了,那些银两就不会有人寻你们要了?” 方河终于把话挑明,苏小月明显看到他手上暴起的青筋,他的手放在木轮子上,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她见着心痛,上前握住他的手,方河下意识的反握住她的手,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我们进屋。” 方河是半点都不想跟梁氏说话了,而梁氏却因方河说的百多两时,眼睛四处扫,生怕大房三房的人听了去。方伟却是脸色苍白的望着两人进了屋,目光微微一眯,拉着梁氏也走了。 经此一事,苏小月更加想搬出方家院子。 屋里小家伙见爹娘进来,上前扑入苏小月的怀中,小家伙虽小,也懂得了一些,刚才他们在院子里说的话,知道这些人又来闹了。 方河坐着,许久才晃过神来,握紧手中的小手,把娘俩一起拉下来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住,把两人箍入怀中,下巴抵住苏小月的额头,觉得有此两人,心都暖了。 方家人没有得到苏小月赚钱的方子,心里气恨不以,梁氏随方伟进了东屋,方伟顺手把门关上,对梁氏说道:“娘,你同爹说一下,这法子想从二哥那儿得到是不可能了,他们不是往县学里送菜么,我就断了他们这条财路,正好在县学里我有一些有本事的同窗,到时我想想办法。” 梁氏听到方伟的话,心情好了不少,二房不给赚钱的法子,那也别想再赚了,每每方河提到那银两就是梁氏的刺,提一回二回就算了,次次提,是想把银两要回去不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