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口已开始沉黑化,除此身上再无其他伤痕。衣服亦完好无损! 看来,死前连反击,挣扎都不曾。由此可见,下手之人的动作很迅速,一击毙命,武功不低。 “在现场可有所发现?” 刘正摇头,“除了周卓的尸体之外,连根儿头发丝也没找到。” 容倾听了,静默,少时开口,“吴晓是怎么说的?周卓为何要他绑架那男孩儿?” “吴晓说他也不清楚。” “吴晓为何要听他的命令,帮他做事儿呢?” “因为吴晓有把柄被他抓住了。” “什么把柄?” “吴晓是一街头小混,平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而前些日子玩儿大了,竟勾搭一屠夫的婆娘,这事儿好巧不巧的被吴卓撞上了。他若是不听话,吴卓向那屠夫揭发他。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如此,凭着那屠夫的凶悍,吴晓一定会大卸八块。或许是感,坐牢总是会比没命强,所以,他就干了。” “原来是这样。” 没再多问,从头到脚继续查看,不错露一个地方。 容倾那模样,让刘正不由把视线移到府衙那两个仵作身上。自然的比较了一下。 当周卓的尸体被拉回,他们是怎么查看到的呢? 确认了死亡时间,确定了致命伤口,粗略查看一下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痕。然后……结束了! 察觉到刘正的视线,两个仵作不觉垂首。 相比之下,他们是没容倾认真。可是,却又从心里感这种对比,完全没可比性。 他们是仵作,每天要忙的事儿太多,若是每个都这么看。那,对这个负责了,就只能耽误别的了。一个耗费这么长时间,等再查别的时候,尸体怕是都要腐烂了。 怕是都要腐烂了。 而容倾身为湛王妃,心血来潮玩儿一下,无论在这一件事儿上耗费多久,于她都不是事儿。所以……他们只是形势所迫,并非不尽责。 心里如是想,心里却什么都不敢说。更闹不懂,湛王爷怎么会让湛王妃参合到这种事里?还有,湛王妃她一个女人家,又怎么对这种事儿如此感兴趣?真是不能理解。 极好,刘正都还没说什么,他们心里就已是牢骚满腹了。 对此,容倾无所觉。只是当查看到周卓的手时,视线定格,伸手碰触,若有所思! 查看完,容倾什么都没说。 “盖上吧!” “是!” 容倾未说,刘正也未问。若是有所发现,容倾一定会告知他的。不急于眼前一时。 “王妃,请!” “好……” 转身,湛王身影意外出现眼前。 看到湛王,容倾神色不觉柔和下来,刘正却是面皮一紧。 “相公,你怎么过来了?” “无事,刚好路过。” 这话,相信的有几个? 你湛大王爷路过衙门口也就罢了,你还路过到衙门大牢了! 而这不圆的谎言,直接的证明了什么。 “都忙完了吗?” “嗯!忙完了。” “走吧!” “好!” 暴戾,冷狠,蛮横,笑面虎……等等!所有的能想得到的恶劣的词,这就是他们眼中的湛王。 可现在…… 好心性,柔和,包容……这是湛王吗? 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湛王如此态度,湛王妃参与到任何事也都是应该了,不值得大惊小怪。 走出刑部,坐上马车,湛王看着容倾,漫不经心道,“过几日钟离隐要来大元了。” 容倾听了,自然问,“大元有什么喜庆事儿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