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睬,以为我是死了,怕是现在是看到了我给太子的那封信后,才派你来一探究竟吧。” 狗东西狗东西的叫,敢这么对当今圣上的,怕是只有这位国丈大人。 容修没有过多纠结称呼,他惊讶的是,赵春荣一下猜出了余宣帝的意图。 早前十多年,他闭门不出,又从不让人探望,久而久之园子荒废了,大家自然以为他可能早死了。 死了的人突然又再跳出来,还写了一封信,不仅挑拨皇帝和太子的关系,居然还要教太子反了老子,余宣帝当然不乐意。 派他来安抚赵春荣是假,让他来查看赵春荣的实力是真。 在聪明人面前,不管耍什么小手段,都无异于被人扒光了裸>奔示众。 容修索性耸了耸肩,只看着那暗处发笑,并不回答。 他的不回答,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一种沉默的肯定。 赵春荣半晌后轻轻呵笑了声,“他还是这副德行,没有登基前就是这样,一遇到点屁事儿就慌得不行,哪里像是个做皇帝的人,你的两个爹都要比他好太多,但他那时候太会哄人了,所有人都被他骗了,所以说有时候人长一张巧嘴,胜过别人拼死拼活莽干一辈子。” 他在回忆往事,容修下意识的保持安静,他不想打断他,恰好他对那段回忆,也很感兴趣。 “他擅长耍心思,总是喜欢设计人。外面都传当今圣上是难得一见的明君,可仔细想想,定国安邦哪一点是他亲自参与的?安邦是我和你的父亲,定国是你的岳父大人,他做了什么?他只坐在那个高座上,凭借着我们把他推举了上去。然而当他坐上了皇位之后,开始卸磨杀驴。你有没有怀疑过,跟着他混的那些人,为什么一个个都没有好的下场?” 容修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父亲死后,他所思所想的,都是如何给父亲寻求真相。 他虽然也在朝为官,为天下黎明百姓谋福祉,他清楚朝堂上的势力分布,但他无心那天,他只知道自己的地位足够安全。 那些风起云涌,那些惊涛骇浪,那些暗地里的龌龊与肮脏,他全部都视而不见。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暇顾及他人,更不会去揣测余宣帝的心思。 现在经由赵春荣提醒,他仔细回想了下,惊讶之情无以复加。 当时跟着余宣帝打天下的,似乎除了云守道,其他人的下场都十分凄惨。 而云守道虽然货到了现在,可如今的云家,让人唏嘘不已。 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很快又看向赵春荣,他目光沉沉,问的直接而尖锐,“国丈大人告诉我说这些做什么?” “让你看看你为之卖命的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国丈这是在拉拢小王了?”容修声音冷然,在完全搞不清楚对方意图之前,毫无疑问他是处于劣势的。 “拉不拉拢的再说,只是你没可以替他卖命,但没必要。”赵春荣朝他招了招手,“你先别慌,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让你了解的更清楚,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一病之后,就再也不回朝堂了?你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