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动安排侍妾通房的。” 听闻这话,雒妃冷眼看他,“所以,驸马是想要侍妾伺候?” 这话哪里敢应下,秦寿抖开锦被,一口否决,“没有。” 雒妃见他当真躺下了,便要去推他,秦寿一把抓住她的手,叹息道,“我岂是不知轻重的?躺下来,我不会对你如何。” 雒妃耳根一烫,顿觉心臊,秦寿那话,仿佛像是她对他有某种期待一样。 她遂离他远远地平躺下来,且十分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 秦寿侧头看了她一眼。顺势挨过去,长臂一扬,就枕在她头顶,将她纳入自己怀里,手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搁在隆起的肚子上。 雒妃全身都觉不自在,她越是往床里挪,秦寿就跟着动,退无可退之际,她便恼了,“你挪过去!” 秦寿低笑一声,他这会觉得,他不喜欢看她哭,也不喜欢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从前那样他初初不喜的娇纵任性,目下倒是稀罕起来了,唯有那样的雒妃,才真真鲜活生动着。 可约莫日后,却是不怎么看的到了。 他亲手将那样娇娇的公主给毁了,他教她兵法,教她谋略,让她吃苦头记教训,甚至于往后这大殷的负重,也会落在她身上。 他觉得惋惜,却是不后悔。 总是。只要都是她,便皆可。 是以,他在她耳边压低嗓音,缠绵悱恻的道,“我不要侍妾,想要……” 他顿了顿,蹭过去,动了动腰身。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渴望,“公主。” 雒妃浑身一僵,一动不动,她转过头去瞪着他,护着自个的肚子道,“滚下去!” 秦寿胸膛震动,笑了起来,眉眼怏然。犹春暖阳,温暖浩大。 他轻抚她细软青丝,“闭眼,睡觉。” 说着,还伸手去蒙她眼睛。 雒妃晓得这人赶不走,也只得依然闭上眼休息。 时日流水,一晃而过。 三月里,柳絮翻飞。青草葳翠,芳花吐蕊,日头渐暖。 雒妃肚子已经很大了,随时都可能临盆。 公主府里头,光是稳婆就有三个,还有早甄选进府的奶娘,以及安置处来的产房。 这些时日,秦寿都在公主府里头陪着雒妃,便是早朝,他也就五日大朝的时候去晃一圈,尔后便回府,进门第一件事,必定是问询雒妃在哪。 那几十万的秦家军,秦寿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陆陆续续地遣了一些回去,不多,不过十天才一万人而已。 再有大臣在朝堂弹劾他,他便以营中兵众太多,他又不曾一并回容州,加之路途遥远,故而只能分批遣回去。 是以,当半个月过去,京城外,竟都还有十余万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