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看来,严冠玉与那齐远竟然都是晋王的仇人,两人都落草为寇,这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不管严冠玉的真实意图是什么,至少他们眼下肯定与晋王府为敌,这对自己倒是没有太大影响,只是想到如今的民间到处都有人私人势力,他便有些怀疑这严冠玉会不会是想要与朝廷为敌。 想到此,贺渊放下手中的东西,吩咐道:“这山头除了严冠玉、齐远,另外还有几个稍有地位之人,你再去查一查他们,看他们又是为何落草为寇的。” “是。” 贺渊回到薛云舟身边,将查到的事情与薛云舟说了一遍,道:“如果另外几人也或多或少与朝廷有仇,那严冠玉这个组织就不是单纯的土匪窝了。” 薛云舟微微惊讶:“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严冠玉不简单啊,我们是不是该去会会他?他都叫嚣了那么久了。” “嗯。”贺渊点点头,“不用特地去见他,让他过来就是。”说着转身便吩咐下去。 没过多久,严冠玉被人带了过来,虽然蓬头垢面,且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但却昂首挺胸,显得精神极好,不过贺渊并没有虐待他,精神好也算正常。 严冠玉抬起双手拨开面前稻草似的长发,夸张地吹了声口哨,笑道:“王爷请草民吃肉啊?这是要送草民上黄泉路了?不知道有没有酒?没酒可不过瘾。” 贺渊神色未动,只淡淡示意:“坐吧。” 严冠玉走过来在薛云舟身边坐下,探头上下打量他:“你还真是王妃啊?那瘸子呢?” 薛云舟哼笑:“瘸子身上有毒针呢,你要实在怀念那滋味,我这就叫他过来。” “别别别!”严冠玉连连摆手,“我怕了他了!真是娘们儿唧唧的,最怕这些使阴招的了。” 严冠玉被抓住的时候就已经被仔细搜过身,贺渊知道他身上除了一身破衣衫,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因此虽然反感他坐在薛云舟身边,倒是并没有多余的担心,只将薛云舟往自己身侧拉了拉,道:“既然你不喜欢别人使阴招,想必自己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了?那明人不说暗话,你养那些信鸽做什么?” 严冠玉一听顿时炸了:“堂堂王爷,竟然抢夺他人的信鸽,这像话吗?我们养那些信鸽很不容易,这还没长大呢,就被你们给抢走了,朝廷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 贺渊淡淡道:“已经说过,这只是小施惩戒,你公然冲撞王妃,没砍你脑袋已经足够仁慈。” 严冠玉横眉怒目:“即便是冲撞,那也是无心之失,我们可什么都没捞着,也没伤着王妃,王爷要打要骂,我随时恭候,但那几只鸽子是齐远的心头血,你们把鸽子抢过去了,叫他以后养什么?” 薛云舟摸摸自己的肚子:“你怎么没伤着我?我这肚子里可怀着崽子呢,这是王爷的骨血,是能随便冲撞的?” 严冠玉愣了一下,视线下移,瞪着他肚子:“我可没碰过你肚子!” 薛云舟切了一声:“谁记得那么清啊,我受到惊吓,对孩子也是有影响的。” 严冠玉听得干瞪眼。 贺渊道:“既然齐远喜欢养鸽子,本王就给他这个机会,带他回青州,那里有足够多的鸽子供他照料。” 严冠玉听得咬牙切齿。 贺渊道:“你还没交代,养这么多鸽子做什么呢,你其他的山头呢?都各坐落在哪里?” 严冠玉面色紧绷:“你休想知道!” “那就是真有了?也好……”贺渊转头看向薛云舟,“我们不是正愁没地方住么,那就住他的山头吧,那里不缺地方。” 薛云舟眼前一亮:“对啊,好主意!” 严冠玉气得不轻:“你们——!” 贺渊打断他的话:“既然你不肯老实交代,那这些肉也别吃了。来人,将他带回去!” “你们——我——哎哎——我这才吃两口呢!”严冠玉双手死死抓着那块肉,见拉扯他的护卫要来抢,连忙塞进嘴里,三下两下嚼完了就吞下去,被噎得直瞪眼。 薛云舟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好拼……” 严冠玉摆明了不合作的态度,一个字不肯透露,贺渊倒是也不着急,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