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用的,姬云蔚想要的那些东西…根本没有使用的对象啊!他是个很正规的炼器师,不是个下九流一道的翘楚啊! 姬云蔚摆了摆手,有些失望,但还是说道:“没有就算了,我要是一去坊市街头采买这些东西,旁人肯定会说我闲话,而且,我还是很担心街边那些东西不太好用,还是玄之靠谱。” 说完,他又幽幽地盯着蔺玄之,道:“可惜了,你这方面法宝,炼制的的确太少了些。 蔺玄之深有同感,点头说道:“是啊,以后我对炼制一些,你想要哪一类的? 姫姬云蔚立刻眼都不眨地报了一连串玩儿情趣的法宝,蔺玄之瞠目结舌,暗道:这姬家少主子,看来也不像是表面上那般正经啊! 而且,那些东西,为何他都听说过,还有些熟悉? 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货色。 且说晏天痕那边,他拿着新鲜岀炉还热乎的扳指,捏着蔺玄之给他的通行证,顺利出了天极城的门,来到玉带山上。 两只虎崽子一到山上就开始撒野了,不一会儿就跑得没了踪影,晏天痕也不担心,反正他召唤一声,两只虎崽子就会屁颠屁颠跑回来。 晏天痕找到了以往经常和陵赤骨会面的地方,刚)准备召唤阿骨,便觉得触目所及之处,有哪里似乎不太对。 那日桃花分明没有一朵盛开,而今日一看,竟是满目粉白灼灼开放,兀自桃天其华,还有不少花瓣随风落下,映衬着青山朗日,俨然已经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卷。 晏天痕望着这副美景图愣了一会儿,摸摸脑袋,不知为何才短短几日不见,原本记忆中的那棵半死不活地枯树,竟然成了这般活泼漂亮的模样。 晏天痕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伸出手触碰了一下一朵重瓣桃花,猛然之间,有什么玄之又玄的感觉顺着指尖传递到了脑壳,晏天痕的身体猛然一颤,他往后面迅速退了几步。 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一 你来了啊。” 晏天痕一回头,却是空无一人,他眸中闪过一抹惊惧,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为什么能和我说话? 我叫烈焚空,你叫一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晏天痕立刻把嘴巴闭上了。 打死他都不愿意叫那个名字,大哥和爹爹都说过,不能随便和陌生人搭话,否则,保不准那个陌生人就是个要抓小孩去当炉鼎的人贩子。 晏天痕的牙齿打着哆嗦,不敢开口说话。 他哆哆嗦嗦地准备把陵赤骨召唤出来,给他撑腰,但尚未来得及在识海之中建立契约,便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说道:“我道是谁,竟然是你! 晏天痕听到这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却是难得的松了口气,觉得逼迫他神经的那些可怕的陌生气息和声音,竟然是一瞬之间不见了踪影。 晏天痕转过身子,便看到同一群男男女女站在一起的蔺雅儿 蔺雅儿已经是云瑶宗的弟子,此时她身上穿着云瑶宗的宗门道袍,头发也挽成个云髻,看起来比以前端庄几分,但还是那般嘴上不饶人。 蔺雅儿身旁,还站着几位穿着精致华美的少年,也不知是五大宗门的人,还是百大世家之人。 一个看起来娇小玲珑的云瑶宗女修眨了眨眼睛,道:“雅儿师妹,这个人长得还丑啊,他是什么人? 他啊……蔺雅儿拖长了腔调,道:“他是在蔺家吃干饭的,成日跟在蔺玄之屁股后面当奴才,一贯会讨好人。 “我知道他。”一位女修站了出来,颦着眉头说道:“我前几日和他同台炼丹,快要成丹的时候,却被他炸炉给波及到了。” 接下来,这名女丹师虽然重新炼制丹药,可感觉和手法,都大不如之前的那一次,因此在炼丹师比试中,并未取得好名次。 紫灵师姐,他就是个瘟神。蔺雅儿勾着唇角,残忍地说道:“以往在蔺家的时候,我那位二伯待他像亲生儿子,最后却不知他惹了什么麻烦,却是让我二伯替他去死了,蔺玄之也是一样,全身废疾地回到蔺家,混得还不如一个旁系,这不都托了这个瘟神的福气? 呀!一个女修捂着嘴巴,惊恐地望着晏天痕,往后面倒退了两步,道:“这人也太邪门儿了,竟然把玄之哥哥,给害成了这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