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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珍珠 第55节


    沈舟颐道:“你想怎么样?”

    也要轻轻扳过她的肩头去,让她试试被艳阳灼目的滋味。

    她小羊羔似的眸子痛苦地紧闭,“不要……”一面手腕不安分挣扎,“哥哥别,我怕晒。”

    他呵呵,要复仇,自然反反复复折磨她。日光半晌闪她眼睛一下,半晌又不。都怪她方才闹他闹得太狠了,直接玩脱,此时双手被锢着,犹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全无还手之力。终于她也被逼急,齿缝儿间逸出:“沈舟颐!”

    沈舟颐聊自遣怀,笑笑道:“妹妹你想叫救命吗,你就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用。”

    戋戋怒然瞪着他。

    干嘛学她说话?

    两个人都记仇得要命。

    又过甚久,两人才离开被糟蹋得狼狈不堪的妆镜台。还是床帐的垂幔好啊,严严实实将日光全部挡住,睡在里面又暖又旖旎。

    大白天的睡觉其实不像话,况且两人才醒来没多久。不过这里非是规矩多的贺家老宅,左右他们夫妻俩自己的别院,连个下人也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只可怜晋惕终究没有权利挨间挨间搜罗临稽城的民宅,戋戋的哀嚎声再尖利,也透不过高墙,传不到晋惕耳中。

    寸寸柔肠,盈盈春光,都被一人私藏罢了。

    良久偃旗息鼓,戋戋清秀的脸颊滴着汗水,埋头睡在凌乱被褥间。她发丝有些凌乱,白皙肌肤上也透着几分微红,显然是疲累得紧了。就这般铅泽弗御却丝毫不影响她天生丽质的美貌,素以为绚,让人看着十分惬意。

    沈舟颐支手在她身侧,静静凝视,想着自己的心事。

    那些脉象知识了然于心,随时都能拿来用,哪怕现在这种暧然场面。他将她的手腕拿过来,轻轻搭在她的脉搏上。

    片刻,他就明白了。

    果然。

    她果然还在防着他,偷偷吃避子药。

    怒么?当然得怒。更复杂的情绪是悲哀,嫉妒,恨。

    她和他都已经成婚了,她还不想生下他的孩儿,是因为心里有晋惕吗?毕竟晋惕才是她的初恋,她一开始心甘情愿想要嫁的那个人。

    ·

    戋戋本来要被送往疫庄的,蓦然失踪不见,晋惕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沈舟颐。

    两人冰冻三尺,结仇也不是一天两天。因为戋戋,没少明枪暗箭地互相算计,谁都盼着对方先死。

    晋惕固然想直接把沈舟颐抓起来,但人家是良民,素无过错,晋惕手中并无把柄。

    极度烦躁下,晋惕带人踹开了永仁堂的大门。

    这家医馆是沈家的晋惕知道,他就守在这里,以逸待劳,不信沈舟颐抛下祖上的医馆不管。只要斯人一露面,晋惕就有办法逼出戋戋的下落。

    光等着还不够,晋惕叫人砸永仁堂的牌匾,推倒大堂中琳琅陈列的珍稀药材,把王府下人穿过的烂条裤挂在永仁堂的幡旗上。

    祸害沈舟颐的东西,晋惕不仅不心疼,还很爽。活计们被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跪在晋惕脚下,哭嚎一片。

    “叫你们掌柜的赶紧滚出来!”

    “掌柜的这几日都不在柜上……”

    晋惕戾然道:“好,不在是吧,今日就砸掉你们这间庸铺,叫尔等害人不浅的庸医吃吃苦头!”

    巨大的动静引来不少围观百姓,如今人人都知道贺家女是沈老板明媒正娶的夫人,两人在一起天经地义。晋惕此举明摆着仗势欺人以权谋色,一时民怨鼎沸,不少人都受过永仁堂的恩惠,对跋扈可怕的晋惕敢怒不敢言。

    百姓一股脑儿围堵在这条街,连正常的马车都行进不了。

    阿骨木王子一行人自前些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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