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取胜,现在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们敢公然跟泥黎谷弟子动手,就证明有所依仗。 “我是谁?泥黎谷连最大的仇人都忘记了吗?”任宁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恢复了原本的声音。 “任宁?你是任宁!就是你灭了泥黎谷,我要找你报仇。”这名黑衣人倒也有些骨气,左手拿着长剑冲来。 纵然断了手臂,他还有脚,依靠这诡异的身法也能把任宁击杀。 “哎……不知悔改。”任宁无奈的摇摇头,暗月已经将他后心刺穿。 区区一名使者,糊弄秃发巴还行,在任宁面前叫板的话,还欠点火候。 “你不来试试吗?”任宁指着另外一人说道。 这人早就吓得双腿发抖,哪敢正视任宁的目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任将军,放过我吧,我们走还是泥黎谷的丧家犬,对您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这话不错,泥黎谷如日中天的时候都奈何不了任宁,现在只剩这几只土鸡瓦狗还能成什么气候? 若不是他们在外执行任务,怕是早就死在任宁的炮火之下。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任宁摇摇头道“我不能饶了你啊!” 区区一名使者,他自然看不在眼里。 可他总想着在背后刺杀任宁,万一哪天没有防备,还真有可能被他得手。 历经数次生死大战,任宁早就没了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杀!”任宁嘴里吐着这么阴冷的一个字眼。 这人立刻转身逃跑,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一般,只可惜,他还是没有快过暗月的短剑,脑袋被凌空削掉,连同身体一同落在地上,着实把正在巡逻的士兵吓了一跳。 为此,他们还把此时上报给拓跋雅露,惹得她一夜都没休息好。 他们好歹也有数十人的巡逻,竟是被敌人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不得不防。 突然间,拓跋雅露心尖一颤,脑海中竟是出现了任宁。 “不好,他们有危险。”拓跋雅露发疯似的跑向任宁的大帐,心脏差点要跳出来。 这一刻,拓跋雅露失去了理智。 自暗月手上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就这么被敌人杀掉倒也是一件好事。 省的她亲自动手,可她还是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 “你没事吧?”拓跋雅露直接闯进大帐。 然而,任宁用一阵鼾声回答了这个问题。 没错,他跟暗月已经睡着了,鼾声震天。 “你在担心我?”任宁翻了翻身,慵懒的反问道。 拓跋雅露放心乱窜,顿时羞红了脸颊,结结巴巴道“谁会担心你,我只是怕仆兰微伤心,那丫头可是喜欢你的。” 这个理由倒还说得过去,前不久仆兰微的确向任宁表达了安慕之意。 “哦!”任宁轻轻应了一声“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这就完了?一句最起码的谢谢都没有? 还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哼!你怎么没死?”拓跋雅露冷声,头也不回的走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