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泽的想法恰恰相反,从任宁放走皇子并且解开绳索这两件事情来看应该有点本事,从那毫不畏惧的眼神来看应该有些谋略。 “这位公子放心,皇子殿下一定会把你们救出去的。”申泽恭敬的说道,一是为了表示感激,二是为了表明态度。 任宁也不说话,也不帮申泽解开绳索,暗自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想过直接斩断木制牢笼,又怕一次不能成功从而引起敌人注意。 也想过大吵大闹让敌人主动打开牢门查看情况,然后趁机逃走,只可惜那百米走廊也不好通过。 就这么想着想着天色渐渐暗淡,凄冷的月光夹杂着一股寒意闯进每间牢房。 毕竟是腊月天气,就算是地处南方的昆明城也少不了寒意。 “这天气真燥热。”任宁一边说着一边脱去厚重的棉袄,同时给天香公主披在身上。 他曾在大雪山上赤身裸体,甚至在冰湖中洗澡,总算有些抵抗寒冷的本领,天香公主恰恰相反,虽说武功不差,却整日生活在温室中,抵抗力较差。 天香公主紧紧的攥着任宁的棉袄,感受着他给的温暖,她知道任宁没心没肺,很快就会入睡,到时候再把棉袄盖在他身上也不迟。 地牢东侧一千米处,正是女巫的府邸,此刻的她正借助微弱的灯光把玩手中黑色的小虫。 “难不成是血嗅虫?”女巫仔细的观察小虫,想到白天的经历仍旧有些后怕。 素来以蛊虫为食的噬蛊虫竟然差点全军覆灭,即便侥幸取胜身体也都残缺不全,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血嗅虫为何会出现在昆明城上空?那名女孩子身上又为何有着相似的气味?”一连串的问题困惑着女巫。 寒风乍起,烛光摇曳,再次平稳的时候屋内多了个人影。 “谁?”出于本能反应,女巫拿起权杖用力挥向人影,最后把桌子砸了个稀巴烂,甚至在地面留下个不小的深坑。 “好徒儿,看来你已经能挥动这权杖了。”一个极细的声音传来。 “拜见师父!”女巫急忙跪在地上恭敬的叩拜,身上竟是出了冷汗。 发出女子声音那人分明长着男子的相貌,白发飘飘道骨仙风。 “为师辛苦培养的血嗅虫可是死在你手中?”白发男子陡然间变了语气,吓得女巫双腿发抖。 “弟子该死,弟子该死,早该想到那是师父的蛊虫。”女巫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请求原谅,她知道男子的手段,害怕自己变成一堆白骨。 男子又靠近了两步,再次露出女人的声音“起来吧,罪不在你,是你师弟不懂昆明城的规矩。” 女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双手拄着膝盖勉强站起来,立即想着将功补过的方法“弟子擒获一只母虫、一只种虫,不出三日便能培养出上万只。” 男子对着女巫上下打量一番,不屑的说道“倘若这么简单为师还会等到今天?” 女巫知道培育血嗅虫不仅需要母虫跟种虫还要特定的鲜血,好奇的问道“敢问师父以何种鲜血喂养?” “凤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脱口而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