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臣也把需要他帮着处理的文件拿出来放在面前,然后一一请教他。 在公事上,他是真正把楚广玉当老师的,有不懂的地方,问得很认真仔细。楚广玉也不吝啬,一一给他讲解。 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办起事来还挺迅速的,很快就把之前积压下来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 “去吃饭吧,快要年底了,公司年会的事你也得操心一下,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得好好犒劳一下大家,提高大家的积极性。” “好。” 楚广玉抱着在抱枕堆里滚来滚去的司球球,一家三口决定出门吃饭。 司臣提前就在玉兰香订了位置,这家的饭菜确实非常的美味,忙碌的季节难订位置,但是楚广玉对这家的饭菜情有独钟,所以司臣常常有关注,有空位就会订一桌,然后带他过来吃。 两人到玉兰香进去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一个少年,也许是因为他们的长相实在太耀眼了,楚广玉无意识地瞟过去了一眼,对方中那个少年的眼神正好也看过来。 两人眼神对上,楚广玉微怔了一下,少年冲他笑了笑,中年男人则一眼看到他怀里的娃娃,也怔住了。 电梯来了,司臣拉着楚广玉进了电梯,他们订的包厢在顶楼。 等那中年男人回过神来,想叫住他们的时候,电梯已经缓缓启动上升了。 “等一下……” 中年男人徒劳地喊了一声,惹得看电梯的服务员回头看他一眼。 “先生,需要电梯吗?” “不,不用了。”中年男人摇摇头。 “怎么了?哥。”少年疑惑地问道。 “刚才那个年轻人,他怀里那个孩子……”中年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这里是玉兰香的正门,人来人往的,实在不好说。 少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猛地抬头看着他,“你是说!” “咱们再观察观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地方再说。”中年男人拉住少年的胳膊,带着他往外走。 少年却回头看着电梯的方向,脸色也跟着变了。 司臣拥着老婆从电梯里走出来,见他神色有些不对,问道:“怎么了?” 楚广玉皱着眉微微摇头,“感觉刚才那个少年……” “少年?怎么了?”司臣刚才根本没注意,他还在计划着一会儿要点什么菜,给司球球要点什么吃的,压根没去注意周围的人。 “不知道,感觉怪怪的。”楚广玉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情,总觉得那少年给人的感觉就是怪怪的,虽然单脸看起来俏生生的,但是刚才跟他对视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沧桑,合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太怪异了。 “算了,先吃饭吧。”司臣拉着他进包厢,又让人送了婴儿床过来,让司球球自个儿在上面玩。这世上怪的人很多,反正他们也只是萍水相逢,以后又不会再见。 “嗯,我也觉得饿了。”楚广玉干脆也把刚才的小插曲给抛到了一边,也不想因为不相干的人,浪费司臣的心意。 下午仍然是在公司里度过的,到要下班的时候,接到了曹老板的电话。 这位曹老板,就是当初被他取的小老婆下药,害得那方面不行的那位老板,后来还给楚广玉送过几块玉,这几块玉经由白鹤刻画了阵法后,现在正戴在他们一家三口脖子上呢。 “曹老板要请我们吃饭?有什么事吗?”楚广玉记得这人的身体已经好了,只要好好调理,恢复到壮年应该是没问题的,突然要请他们吃饭,难道那方面又出问题了? “确实是有点事,跟你那位表哥有点关系,不过咱们在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见面再说吧。” 楚广玉听他提起自己的表哥有些意外,不过既然跟表哥有关系,他当然不能不管,便答应了。 两人约定好了第二天一起吃晚饭,楚广玉先和司臣回家去了。 “你说会是什么事与表哥有关?”回去的时候,楚广玉问司臣。 “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交集吗?”司臣问。 楚广玉想了想说:“表哥也在做生产,可能跟这个有关系吧。” 两人还在说着这件事情,等到家了,才知道表哥竟然来家里了,跟来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女朋友董雁青,两个是一起来看小舅的。 “小叔回来了竟然不来找我,光联系广玉一个人,真让人伤心。”华绍然是在华润泽身边长大的,他从小爸妈死得早,也是拿他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