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后。 凤九卿跟在帝凌天身后,视线一直都在他身上打转。 坊间传闻,景王的母亲曾是北齐第一美人,深得圣恩,生下景王后更是荣宠无双。 景王的相貌也遗传了其母,风华绝代,只可惜当年前一场大火,他母亲被烧死,他也烧毁了半张脸,灵脉也系数废掉,从此宠爱不在,沦为无人问津的废物皇子。 成年后就被策封为景王,圈了块京城最偏的地段为其建府,自此更是被皇帝遗忘。 不对啊! 凤九卿脚步一顿,如果帝凌天的灵脉在那场大火中毁了,那他在兽魂山的表现又如何解释? 而且在兽魂山上,他气势凌厉,哪是刚才那副任由人欺负的软弱模样? 凤九卿眸子眯了眯,这人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 凤九卿还在琢磨帝凌天身上的秘密,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王爷。” 凤九卿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迎了出来。 “嗯。”帝凌天轻应了一声,直接进了大门。 凤九卿快步跟上,黑眸扫视了一下四周,虽然简陋了点,但胜在布景雅致。 “忠叔,带这位小姐去偏院。”帝凌天交代了一句。 “是。”忠叔当即领着凤九卿退下了。 等到帝凌天再次出现在凤九卿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换下了之前的那身黑衣。 一袭素色长袍,只在领子和袖口的位置都绣了些精致而繁复的花纹,却愈发将他身上那股淡漠疏远的气息突显了出来。 脸上的面具也换成了半块,露出了那半张绝艳出尘的脸。 凤九卿看着他这半张脸,默默的摇了摇头,这男人要是脸没毁的话,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姑娘。 “你冲本王摇头作甚?”帝凌天眸色微暗。 “有吗?你可能是看错,我就是脖子有点不舒服。”凤九卿敛了情绪,还当真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帝凌天黑眸微眯,一瞬不瞬的打量着面前的人。 忽然间只觉得胸口传来一股熟悉的钝痛,眉头也不由的拧了下。 “怎么了?是又毒发了吗?”凤九卿没有错过他这点的小动作,当即上前扣住了他的脉搏。 “先扶他回房。”片刻后,凤九卿冲一侧的夜七吩咐道。 她之前给他的那颗解毒丸只能暂时压制他身体内的毒素。 见帝凌天脸色变了,夜七立马上前,让自己主子搭着自己的手臂,小心的避免肌肤触碰。 进屋后,凤九卿趁着他们不注意,从系统里拿出一套银针,转身冲帝凌天道:“把衣服脱了。” 她这话一出,时间就仿佛停在这一刻,帝凌天敛下的双眸闪过一道危险幽光,一动不动。 “我是大夫,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别,而且我是女的,怎么都是我比较吃亏。”凤九卿久久不见帝凌天动作,大概是能够猜出他们的想法,出声解释了一句。 那目光清澈,不带一丝杂念。 帝凌天的视线落到她手边的盒子,银针他认识,只不过那针盒样子看着奇怪。 “我自己来。”帝凌天淡漠。 修长的手指滑过腰间,腰带随即滑过,褪下外套后,才慢慢解开里衣。 不过就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可由他做来,就莫名的觉得尊贵优雅,就好像是一场赏心悦目的表演一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