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他半推半就地由着她替他褪去了衣衫,赤/裸着,看她温顺地偎依在他的怀里,他如同抚摸宠物一样摸着她的头发,唇瓣向上勾起,“世上的庸脂俗粉,哪有你的一半好?你且放心,待我坐上皇位,便是你长伴我身侧之时。” “妾身等着。”她仰头,吻住他滚动的喉结。 楚越玄本就不是一个禁欲之人,玉妃此举无疑于油上点火,一点即发。他咽咽口水,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着池水走去。 走至一半,他突然想起一直候在一旁的重阳,怒斥,“你还不滚出去!” “诶~”玉妃伸手捂住他的嘴,“重阳你留下。”面对着他不解的目光,她笑道,“重阳是妾身的心腹,有些事,必须得知道才行。” “心腹?”他蓦地大声笑了起来,“随你吧。”说完,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此处忽略两百字) 重阳挺郁闷的,两辈子纯情少女被逼着看了一场激烈的活春/宫。出来几个时辰,脑子里全是那两人纠缠的身影,脸颊红扑扑的,任是铺上厚厚的妆粉,也是掩盖不了。而楚越岚前夜里说的,让她去拿信的事儿,也给忘了一个干净。 一向浅眠的重阳,夜里做了一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梦里,女的是她自己,男的是三哥。她就像玉妃一样娇羞地躺在三哥的怀里,主动而热烈地迎合着三哥的动作…… 半夜惊醒,捂着滚烫的脸颊,连连灌了三四杯茶水,心里的悸动丝毫不减,看看床榻,再也睡不着。本想点着油灯看书,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 次日,漱玉宫里的人都知道,重阳病了,任何人都见不得。 只是,很少人知晓,这本该在漱玉宫里养病的人,却是好好地出现在子虚殿里。 “瑶瑶,这些日子,在这里过得好吗?可有人欺负你?”一大早,就被三哥的侍卫暗中请了来,说是秦瑶想她了,让她去看看。她不愿让漱玉宫里的人知晓她与三哥有来往之事,只得装病。 秦瑶执笔在纸上写道,“三殿下待我很好,我很担心你。还有,我想你了。” “我也很好。”重阳浅笑,心里有股暖暖的感觉,“你说想我了,我又何尝不想你。” 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清晨的阳光耀眼却不灼热。有人踏着光影轻轻地走了进来。秦瑶察觉到重阳无措地捏紧了手绢,她摇头轻笑,拿笔在纸上写道,“我想你,却有人比我更是念你。” 重阳失神,眨巴着眼睛,听着楚越霖一步步走进的脚步声,脑子里全是前夜里的梦境。心跳如同乱动的鼓点,声声揉碎了她眼底的镇静。 “瑶瑶……你说什么……”她局促地应道,眼睛胡乱地瞟着,就是不敢看他。 楚越霖却是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没说,熟练地将她拦腰抱起,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搂着她的腰肢,把头枕在她的肩上。 瞧着重阳在楚越霖怀里一副娇羞无措的模样,秦瑶笑得暧昧,刷刷几笔在纸上写道,“奴婢有事先告退。” 他点头应了声。 不等重阳的挽留,秦瑶捂着嘴就退了出去。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剩下两人。身下,是他温温热的大腿,透过两人的衣衫,慢慢地传到了她的身上。她不自在地挪了挪,想甩开脑子里的奇怪图像。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明显的有些强忍的语气,“你莫不是忘了我是个成年男人?” 后背,蓦地碰到不和谐的物什,原本就不自在的她,更是连着耳根和脖子都红了个遍,懦懦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再不敢动一分。 “你……你……你找我……我来……是……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