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薄彧几乎没怎么动用人力,就把宋峰的底细扒了个一干二净—— 贪污行贿,虚报假账,偷税漏税这一类的不用多说,甚至连草菅人命,绑架少女,逼人堕胎这件事都干了个不少。 但凡捅一件出去,宋氏都别想继续维持今天的风光。 看见白衡手里的东西时,宋峰脸白了大半,几乎是瘫坐在地,唇瓣打着哆嗦,整个人惊惧不已。 当看到薄彧办公室的门被再度推开,闯进来几个身强体壮的壮汉之后,宋峰双腿打颤,裤子都湿了一片。 宋知安这时才彻底慌了神,漂亮的脸布满了泪痕,混杂着额头上的血迹,格外可怖。 “爷爷,爷爷。我知道错了,你别丢下我,爷爷……”宋知安拽着宋峰的裤腿,声线颤抖着,脸色也扭曲的不像样子。 但他的话并没有引起薄彧那点可怜的同情心,宋峰立刻被保镖提着拽了出去,宋知安也被一脚踹出了几步,又被踹直了腰,双手被反剪在身后。 他跪的地方换了个位置,却不偏不倚,恰好落到了方才碎裂的玻璃渣子上。 尖锐锋利的碎片刺入皮肉,还被人强压着往下,霎时间血肉模糊,黑色的西装裤被洇湿,悄然蔓开一片暗红。 宋知安的脸色都变了,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脸色扭曲,四肢僵直不已,喉间发出难以辨明的痛苦的嘶吼。 “薄先生,薄先生,我错了,我不该打顾栖……不,我不该打您伴侣的主意,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下一次,下一次我见到他一定跪着给他道歉,薄先生,饶了我吧……” 碎片越刺越深,几乎要伤到了神经,宋知安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耳边传来尖锐的耳鸣,巨大的眩晕感让他头脑发昏,整个人都快要抽搐过去,眼泪混杂着鼻涕淌了一脸,半分看不出他之前光风霁月的模样。 薄彧的手指在桌上轻扣了两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宋知安,喉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地轻笑:“怎么,你还想有下一次?” 薄彧施了个眼色,宋知安身后的人立刻掰正了宋知安的脸,好让他彻底暴露在薄彧的眼皮子底下。 薄彧最新的手机壁纸是顾栖池睡觉的一张照片,青年笼罩在阳光里,肌肤胜雪,却在脖颈和锁骨处绽放出勾人的红晕,大半身子藏进了被窝里,瞧不见下面的风光。脸却异常精致,像是女娲亲手捏出来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薄彧拍的时候凑得近,手机的像素又好,顾栖池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被拍得一清二楚,唇瓣也微肿着,上面的小伤口也分外明晰。 事后清晨,着实让人冲动。 薄彧轻笑了一下,并无任何狎昵的意味,冷得像是尖锐的刀锋,雪亮的刀光闪烁,便足以穿透进心肺。 “说说吧,你都碰他哪儿了?”薄彧慢悠悠开口。 “脚吗?” 他的眸光扫过宋知安,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拿了吧瑞士军刀出来。军刀是开过刃的,刀锋锐利,刀身雪亮,薄彧的指腹按压在上边,皮肉瞬间被划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沁了出来,他却浑不在意。 只是继续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这把刀,温柔地像是对待自己心爱的恋人。 “我老婆踹你的时候很带劲吗,能让你这种杂碎生出这么多想法来?嗯?” 薄彧用食指将拇指的血痕向下抹去,均匀得铺开一道血色,刀身上映出他的脸来,暴戾而阴郁,像是一直地狱深处的恶鬼,丧失了理智。 薄彧把玩着军刀,慢悠悠起身,站立到了宋知安的身前,语气很轻:“他踹你哪儿了?” 他的眸光落到了宋知安的心口处,闲闲打量了一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