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尹则微微一笑,“所以你也有兴趣同这间公司合作?” 季尹淳耸了耸肩,“做生意讲求的就是利益最大化。你是公司主席,由你定夺,我没有意见。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我们处于被动,奶奶让我们道歉的意思,就是争取同他们合作的可能。但是因为你是主席,所以你去道歉。我的人生词典里,没有道歉这两个字。” “……” ———————————— 聂桑以不舒服为由没有去公司,众人认为是这次风波给一个骄傲的人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都没有去打扰她。 和母亲通过电话大致解释了风波的始末,聂桑拿出行李箱,打开衣柜,往行李箱里扔衣服。 中途接到一个电话,房产经纪的电话,才想起今天租户正式搬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朋友介绍的租房经纪,她很放心,只知道租客收入稳定没有不良记录,就没有多问。 然而当她在露台上看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季尹柔时,她简直想呕血。 季大小姐正指挥搬家公司和季家派来的佣人里外搬运整理。 “什么意思?”聂桑堵在门口问。 反正身份已经拆穿,租房合约也已经签,季尹柔也不想再装了,她嬉皮笑脸地说:“聂总监,我们是邻居了,请多关照。” —————————— 秘书“哗”一下大力打开门,“老板,知道谁过来了吗?” 聂桢蹙了蹙眉,“从季风过来的人?不是已经约好,说他们亲自派人过来解释。” “你猜是谁过来了!”秘书激动无比,话都已经说不出,伸手指向会客室。 聂桢刚进会客室,在沙发上的某个人放下手中的文件,从沙发上起身,主动向他伸出手,声音温和,磁性好听:“你好,我是季尹则。” 时有关注财经新闻,对这个名字他不陌生。微微惊讶后,聂桢神色很快如常。 面对面坐着,即便同为男人,聂桢也忍不住暗赞这位出生名望家族公子举手投足间天生的气质与修养。 这一边,聂桑咬着牙,脸色阴沉地进公司,此刻她有一肚子的火要对聂桢发。 公司不算大,各种功能的办公室都在大厦的同一层。路过会客室,看到几个员工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神色一个比一个激动。见到聂桑,迎上前正要说什么,聂桑摆了摆手,没有停步。 她不反对员工在完成手中工作的前提下谈论八卦,有时她也会凑上前去听一听。但是此时她没有听八卦的心情。 直接推开办公室,没有人。 还未有从春心荡漾中恢复的秘书跟上前,伸手指向会客室,悄悄说:“有稀客啊!稀客!” 聂桑没有多想,转身去会客室,当打开门,目光与正对着门口的某道目光倏然相撞的刹那间,她心头猛然一悸,血液瞬时停止流动。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下意识地“砰”一声关上门,牙齿打颤:“糟糕!” 回到自己办公室找出眼镜慌忙戴上,摸了摸头发,更多的发梢已经恢复天然卷曲,因为舍不得发质,还没有再次拉直。 她心里用英文咒了句她的家教绝对不允许她说出口的脏话。 ———————————— “季先生?季先生?”聂桢喊了两声。 季尹则收回停在门口的目光,神色如常,淡定地问:“刚才那一位是……” “是家姐。”聂桢笑了笑,说:“其实我们对与贵公司合作没有意见,谁人不想让自己公司发扬光大,这与我们是个机会。可是家姐不同意,她向来有主见,我尊重她的意见。如果贵公司真的对我们公司的设计感兴趣,不妨直接同我家姐谈一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