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濡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少说点话。 陆星衍向上顶撞,低沉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事后孟濡才分辨明白,他说—— “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 第二天早晨,下了一整夜的雨停歇,日光柔媚,空气清新。 孟濡姥姥起得早,通常六点不到就去后院浇灌菜园,然后回来做早餐了。孟濡担心姥姥起床后看到陆星衍从阁楼走下去,五点半勉强自己醒来,推促着陆星衍回到自己房间。 他们昨天晚上三点多才结束,孟濡只闭上眼睛休息了两个多小时。 这会儿困得昏昏恹恹,把少年赶起来后,她就阖着眼睛抱着枕头,继续沉沉地睡觉。 陆星衍站在床前,看着孟濡棉被上露出的纤白雪颈,以及上面鲜明的、属于他的痕迹。 少年油然而生一种膨胀和满足感,咽了咽喉咙,尽管很想搂着孟濡再继续睡,但知道孟濡肯定不同意,还是穿上衣服,俯身亲吻了几分钟孟濡的唇,才回楼下自己房间。 昨夜雨声滂沱,掩盖一切声响,孟濡姥姥对一对“外孙”外孙女儿在眼皮子底下做的事情毫不知情。 老人家做好了早饭,站在楼下叫了孟濡好几声,不见孟濡下来,对坐在餐椅上的陆星衍说:“你去,叫你濡濡姐下来吃饭。” 陆星衍低头喝了口粥,摸了摸耳钉,“她昨天感冒可能还没好。我们先吃吧,一会儿我把早餐端上去给她。” 姥姥看了会儿陆星衍,没说什么,摇头叹气道:“这么大个人了,还让弟弟惯着。” 殊不知某个弟弟乐在其中。 吃完饭后,孟濡姥姥拎着工具去海边赶海。陆星衍洗了澡又在院子里喂了猫,等到十点多,将早餐热好送到阁楼。 孟濡这时候已经醒了,就是浑身不得劲儿,黏黏腻腻的还腿酸麻。这时候姥姥通常不在家,她随便罩了件衣服,打算去楼下洗澡,还未出门陆星衍就推门进来了。 少年端着一碗粥和一碗蛋羹,看到孟濡时,视线在她身上流连好几秒,才缓慢地移开,走到阁楼桌边将早餐放下。 少年垂着眸,耳后有一点点极不明显的浅红。 孟濡低头,看到自己从地上随便拾起来的衣服是陆星衍昨晚穿的t恤。 孟濡:“……” t恤仅遮到大腿,露出她白腻亭匀的两条长腿,小腿上还有昨天晚上陆星衍印下的痕迹。 难怪少年刚才看到她时是那种眼神…… 孟濡现在也不能换衣服了,只能坐在床沿,抓过一个枕头压在腿上,佯装镇定问:“早饭是什么?” 陆星衍端着碗坐到她面前,舀了一勺,眉毛轻抬说:“蒸鹅蛋。” 什么? 孟濡眼前一晕,举起枕头就想砸陆星衍了,“我不吃,你帮我吃完。” 少年抬手挡住她的枕头攻势,唇挑起,无声地愉悦地笑,“骗你的,是虾仁蒸蛋,不是鹅蛋。” “……” 孟濡瞪着陆星衍,确定他碗里的是虾仁蒸蛋,不是蒸鹅蛋后,这才就着他的手吃掉一口。 孟濡昨晚吃得很多,虽然劳累了一晚上,但她以为今天早上应该没什么胃口的,没想到在陆星衍一勺一勺的喂下,居然吃完了一小碗蛋羹。 陆星衍还帮她盛了半碗粥,但孟濡摇摇头说:“我吃饱了……” 陆星衍黑眸清亮,看着她问:“你不吃了?” 孟濡站起来,准备去洗澡,“不了……” 只是刚站到一半,就被少年拽住手腕。陆星衍随手将碗放在一旁,双手撑在她身侧,结实的身躯下压,意犹未尽问:“那,离午饭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 “……” * 临近过年,姥姥家这条街上的的房子门前都贴了对联,因为不能放鞭炮点烟花,最近几年都缺了点儿过年的味道。 这两天,除了孟濡姥姥要求孟濡和陆星衍一块儿上街买东西,或者去后院的菜园浇地,姥姥不在家的时候,陆星衍几乎都在阁楼孟濡房间渡过。 少年不知疲惫,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一旦尝到甜头,无论做什么都能往那方便想。 孟濡抬腿压在墙上做拉伸,孟濡穿着足尖鞋在阁楼的空地练习芭蕾,孟濡坐在窗边的摇椅上、长发挽到耳后休息,孟濡洗完澡半湿着头发涂身体乳……最后都会变成少年拉着她回到床上。 陆星衍完全把阁楼当成他自己的房间,晚上悄悄摸摸来,清晨一大早离开,也不嫌麻烦。 陆星衍不仅不嫌麻烦,而且食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