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松了点力道,边看向桌案,边淡声道:“又不是在同你行房,疼什么。” 姚蓁一听这话,脸上立即滚烫着泛红。即使同他做过亲密之事,她仍受不了他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这些话,羞恼的将他的手抚开。 宋濯望见桌上摊开的话本,眉梢微挑:“看话本看哭了?” 姚蓁心中松了一口气,脸上仍作出不大好意思的模样,从喉间溢出一声轻若蚊蝇的一声:“……嗯。” 宋濯将那话本拿在手中,却没有看,而是对她道:“讲来听一听。” 姚蓁庆幸自己昨日看了几眼,回忆一阵,柔声讲给他听。 待她讲完,宋濯翻开书页扫了两眼,神情专注,像是在考校她一般。随后他将话本放下,姚蓁便知,这便算是将他糊弄过去了。 橘黄的日光渐渐白炽,宋濯挑起一缕她的发,低醇着嗓音问她:“今日去我那吗。” 他眸中闪着奇异的光晕,姚蓁岂能不懂他话中之意,眼波潋滟一阵,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柔声道:“我不想去……可以不去吗。” 宋濯不置可否,而是低声问:“为何不想去?” 姚蓁是真的不想去。 但她定然不能说是因惧他才不想去,红唇翕张一阵,面露惧意,吐出一个人名:“那日,宋太傅……” 宋濯便知她在怕什么了。 沉吟一阵,他安抚般抚了抚她的发:“没事的,蓁蓁。” 姚蓁掀起眼帘看她,眸中泛着楚楚的水光,长睫沾湿,眉尾泛红,像是要哭了。她拉着他的袖口,撒娇一般的轻轻摇晃,柔声同他商议道:“过几日再去,好不好?” 说到这里,她真心流露出几分对他的不满,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控诉:“你太……你太不知节制,我歇息几日再去。” 她委屈时,嗓音又娇又绵软,且提出的这个理由,宋濯无法反驳,沉寂一阵,他才道:“好。下次休沐去。” 这次的语气,便是不容商量了。 姚蓁腹诽,下次休沐也没两日了。 但她不好再找理由推托,恐宋濯瞧出些什么;又因此次准备离宫,她势必要从宋濯手中悄然分走一些兵权,便没有再说话。 宋濯望着她绯红的眼角,欲哭不哭的模样,眼眸微动。 片刻后,他抚着姚蓁腕骨上的玉铃,忽然低声问:“脉搏为何跳的这样快?” 姚蓁懵懂的回道:“什么?” 宋濯摩挲一阵她的腕骨,清沉的目光落在捏着她腕骨的自己的手指上,低喃着说了一句同上一句话毫不相干的句子:“陪我交吻一阵。” 姚蓁听懂了他话,美目微睁,下意识地轻声反问:“啊?” 宋濯已捏着她的下颌尖,将她抵在桌案上,深深吻住她,将她短促的音节吞入唇舌间。 姚蓁心中不甘愿,“呜呜”两声,要推开他。然而同他相较,她的力气实在是小,很快便被他吻的无力,手臂一软,抚落案面上的话本与几张宣纸。 旋即那条柔软的手臂被宋濯捞起,十指紧扣压在桌面上。 支摘窗开了一道小缝,渗入几丝寒风。 寒风侵不动,殿中正暖融。 * 时日一日日地过去,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展开。 得知宋濯平静面容下令人胆寒的谋划后,姚蓁再看他,便能轻而易举地从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中,窥破宋濯对她的掌控欲。她知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