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虾的大陈里。” 叶槿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嘲讽的笑了笑,然后又开口说道。 “天佑我朝,这一次定然除掉两个心腹大患。姓白的没有用,姓苟的你去敲打一番。” “我们可不是大陈,从来都不养那没用的废物。” 小厮行了个奇怪的礼节,“大王说得是,小的这就去办。” 他说着,一个翻身下了马车,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叶槿坐在马车里,看了看原本要送给闵惟秀的那块皮子,将它随意的甩在了一旁,朗声道,“走快些,甩开后头的那些苍蝇。” 马车夫一声不吭的加快了速度,七弯八拐的走进了小巷子中,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 闵惟秀怀揣着之前在那铁匠铺里搜刮而来的火器残件,心中沉甸甸的,“三大王,我瞧那叶槿不像是什么好人……今儿这案子有些古怪。这契丹人的奸细,也不可能遍地走吧,怎么就恰好让我们给碰上了呢?” “还出现了之前的火器图纸,我这心中,慌乱得很,总觉得这不过是开始。” 姜砚之揉了揉闵惟秀的脑袋,只不过她如今戴着头盔,只摸到了冰冷冷的盔甲。 “你莫要生气,这叶槿是有几分怪异,我担心他是一个圈套,才不想你同他多有接触,让路丙跟上去看情形了。这边关咱们也是第一次来,风土人情什么的,一概不知道,指不定北地人多豪爽呢?” “那两个人服毒,的确是没有叶槿什么事,他过去捆人的时候,我瞧见那二人早就已经服毒自尽了。” 闵惟秀指了指不远处的人影,“你说你派路丙去跟踪他了?那是什么鬼?” 姜砚之一回头,抽了抽嘴角,你丫的就不能够给本大王挣点脸么? 这才多久啊,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啊,你就被人给甩了!实在是…… 他还没有来得及在惟秀面前显示自己的面面俱到,英明神武呢! 路丙努力的摆着一张正直的脸,两眼十分的无辜,若是人能够随便的换眼珠子,他一定立马换上一双小鹿可怜巴巴的眼。 “大王,这里的路不熟悉,我跟丢了。那姓叶的十分着急,想来出了什么急事。” 闵惟秀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就用本将军核桃大小的脑仁子,那也看得出来啊! 三人一路无话,身后跟着的姜砚之的侍卫队们,也都不敢吭声,倒是有了几分急行军的模样。 闵惟秀不由得开始怀念起远在开封府的安喜来,安喜办事情,就从来没有办失误过。 姜砚之果然是个不受宠的,看看路丙这办事能力! 路丙一路咳到了大军营地,实在是羞愧难当,姜砚之甚少让他办这么重要的差事。 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以前三大王身边最重要的差事便是表演死者是如何被杀死的……其次便是帮人找牛。 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没有用武之地,现在想来,算了,以后别提英雄这两个字了。 …… 闵惟秀翻身下了马,推了推还在四处张望的姜砚之,“走了,哪里人多,我阿爹就在哪里,多半又同人比划呢!”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武国公震耳欲聋吼声,“不愧是阿爹的乖女儿,我的小惟秀,就是懂阿爹!快些来快些来,同成家的儿郎们比划一下,我说虎父无犬女,老成偏生不信,你快些来,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闵惟秀有些汗颜,阿爹啊,虽然我如今是掩耳盗铃,但是到底也对外说是你徒儿,叫姜小五啊!你怎么一眨眼就说漏了嘴啊! 武国公见她面色古怪,摸了摸头,“有啥好装的,就是听了姓吕的那个老王八羔子的,说什么带你一个女儿家去打仗,要被那些老顽固参,非要我遮遮藏藏的,搞了半天,我儿还一个辽狗都没有杀呢!那参你的折子就能把官家的桌案给淹了。” “既然如此,还装个毛球!爱咋咋地,等老子回了汴京,一个个揍死他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着没事的干的,还以为唾沫星子能变成江河湖海,让燕云十六州自己个游回来呢!” 周围的武将们都起哄起来,闵惟秀抽了抽嘴角,她就说嘛,她阿爹想来都是直来直往的,干嘛给她整出一个什么姜小五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