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翻了个白眼,“贱人万人骑,像你们这样不要脸的,还讲究个啥啊!” 姜砚之咳了咳,“那他今日是否出过门,或者是说是否有人来寻过他?” 张夫人还是摇了摇头,嘲讽的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自己个单独有个院子,同我吵架之后,他便去了那边的书房里。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张坤这个老东西,为了方便,在那个院子里开了个角门。有谁来了,或者走了,门上哪里知道?” “那张坤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说同什么人往来亲密?你认识一个叫韩山的人么?”闵惟秀好奇的问道。 张夫人想了想,“这个死鬼,狐朋狗友一大堆……在风月场混的,哪里有不得罪人的,我不耐烦管这些,不清楚他得罪了谁。韩山,你说的是哪个韩山?” 姜砚之同闵惟秀对视了一眼,“两个韩山都说说。” 张夫人有些狐疑,“两个韩山都是他老乡。有一个木讷的,曾经在我们家小住过几日,啧啧,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科举不成么?天天哭成狗了,劝都劝不住的。起初的时候,张坤说让他就在我们家住着,一直到隔年再开春闱,再让他回大名府去。” “我那会儿不乐意,本来家中就没有营生,还多了一个吃白饭的,那叫什么事儿?不过突然有一人,那个韩山就回老家去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是个不知礼数的乡巴佬。” “另外一个韩进士,就不同了,人长得好还有本事。我只听张坤说起过他,并没有见过。他说他们家在大名是大户人家。” “张坤吹嘘韩进士同他亲如手足,他曾经对韩进士有再造之恩。不过他这个人爱吹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胡乱诌的。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说了,你们若是要查案,可得快着些,不然的话,旁人还要传言说我谋财害命呢。” 姜砚之笑了笑,“开封府查案,自有分寸。” 这时候张仵作已经背着他的大箱子,过来验尸了。 “张仵作先看看,他手中的可是人皮?” 张仵作气喘吁吁的点了点头,将张坤手中的东西挑出来一些看了看,点了点头。 姜砚之拍了拍闵惟秀的肩膀,“走,咱们再去韩山那儿。” 闵惟秀赶忙跟了上去,看来姜砚之同她想得一样,那个韩山的嫌疑是最大。 一行人出了府,上了马车,姜砚之才开口说道:“张夫人在说谎话,她肯定见过韩进士了,不然的话,她怎么知道他长得好?总不能张坤还夸一个男人长得好吧?” 闵惟秀一愣,“她为什么要撒谎?她就算见过韩进士,也没有什么啊!” 一旁的闵惟思嘿嘿一笑,“阿妹啊,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张夫人肯定在掩盖一些说不出口的事啊!凭我的经验来看,这个张夫人,八成同韩山有关系!” 所以,你为什么对这种事情有经验! 闵惟秀终于体会到了武国公想要掐死这个人的心情…… 你到底每天都在过着什么荒唐日子啊! 一行人再次到了李祭酒的府上,这次府中的人并没有聚集起来,一行人直接去寻了韩山。 韩山再见姜砚之十分的惊讶,“三大王,您这是?” 姜砚之直接上前,拉过了韩山的手,韩山一惊,“三大王!” 姜砚之看完,却是皱了皱眉头,韩山的手也是完好无损的,根本就没有被挠伤的痕迹。 难不成那个张坤,是叫旁的人给杀了? 他正想着,闵惟秀已经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一旁正准备退出去的小厮的衣领,“你,把手掏出来让我瞧瞧。” 那小厮舔着脸笑了笑,“小的手脏,怕污了贵人的眼……”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自己手咔嚓的声音……然后尖叫起来! 闵惟秀已经毫不犹豫的抓过了他的手,他的手干干净净的,不光是手掌,连手臂都是干净的。 手臂? 闵惟秀想着,直接冲到了韩山的跟前,一把撸起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