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理解,可—— “我统共就两个孩子……” 宁玥刚说了半句,被玄胤挑起下颚,堵住了双唇。 “那就再生几个。” 宁玥的抗议被迫吞进肚里,衣衫褪尽,繁华濯锦,帐幔下,人影交缠,一室春色。 …… 小太子的事儿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翻篇了,玄胤也算是掐准了宁玥的软肋,每次宁玥一担忧,便压着宁玥在龙榻上运动一个来回,如此几日过去,宁玥倒像是被洗了脑似的,觉得父子俩绸缪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了。 皇后盛宠,椒房殿人人欢喜,连带着冬梅也比平日多了好几分笑意。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玄胤把那句话当了真,竟真日日索求,椒房殿、御书房,无一处没留下二人欢好的痕迹,宁玥实在被折腾得招架不住,躲进了太后寝宫。 关于小太子遇刺的事,玄胤雷声大雨点小,命人彻查了一番,始终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刑部的人十分重视,却不知玄胤整日都闷在宫里想着怎么扑倒他的皇后。 …… 这边,小夫妻蜜里调油,那边,小太子的复仇大业也进行得“如火如荼”,可很奇怪的是,自打从果园归来后,耿小汐不若前几日那边黏糊小太子了。 下了学,皇甫澈在内学堂外叫住了耿小汐:“小汐姐姐。” 耿小汐埋头就走。 皇甫澈拉住了她衣袖,委屈地问道:“小汐姐姐,是不是孤做错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躲着孤?” 耿小汐咬唇,不敢与他对视:“不是殿下的错,是……是上次……我每次和殿下在一起都连累殿下遭遇刺客,我是不详之人,还是别给殿下添加晦气了。” “小汐姐姐,要孤说多少遍你才信?不是你连累孤,是孤连累了你,那群人是冲着孤来的……”说着说着,皇甫澈仿佛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担心孤连累你,是吗?” “殿下,我……”耿小汐噎住。 皇甫澈的眸光暗了下来:“也对,孤还太小了,不像父皇那般能干,保护不了小汐姐姐。”语毕,他落寞地松开了耿小汐的袖子。 耿小汐心口一抽。 那边,陈娇走了过来,不屑地瞪了耿小汐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就这种胆子,还想做太子殿下的朋友?什么叫生死之交,你懂么?”把耿小汐说得面红耳赤后,又转头,笑盈盈地看着小太子道:“殿下,我昨天新得了一匹汗血宝马的良驹,十分威猛,殿下要不要来看看?” “汗血宝马?”皇甫澈仿佛来了兴趣。 陈家笑道:“是呀!纯种的!漂亮急了,是爷爷送我的生辰礼物,殿下若是喜欢,我就送给殿下。” “不许去!”耿小汐一把拉住了皇甫澈的手,嘀咕道:“上次不是送了你一匹马吗?” 皇甫澈就道:“后面出了事,玄侍卫没让带回来,好像……还在你们家呢。” “那就去我家。”耿小汐挑衅地看了陈娇一眼,陈家气得跺脚。 上马车后,耿小汐又有些后悔,父亲说了不要与太子走得太近,以免被太子给连累,她自己经历两次刺杀后也是后怕得很,不敢再与太子过于亲昵,但究竟是孩子心性,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故而陈娇一示威她便有些坐不住—— 但是,会不会路上又遭遇一波刺杀呢? 皇甫澈似是瞧出了她的顾虑,认真地说道:“父皇得知孤两次遇刺,十分地震怒,已经派了最厉害的影卫跟在孤的身边,再也不会有类似的事情了。” “影卫?在哪儿?”耿小汐下意识地问。 “他们就潜伏在暗处,一般不会露面,但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孤这里,不会让孤有事的。”皇甫澈一脸自信地说。 耿小汐信了皇甫澈的话,又卸下包袱接纳了皇甫澈。 二人一道回了定国公府,耿乔杉无颜面对太子,托病避开,皇甫澈也没计较什么,祝福丫鬟婆子们悉心照料,又与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