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事,她不参与,悠哉悠哉地坐在廊下晒太阳。 玄胤瞟了她一眼,问司空朔道:“我们今天上午,一共试探了两个人,一个是耿嫔,一个是严惠妃,不论凶手是她们其中的谁,都应该已经引起警惕了,再引蛇出洞,怕是有些困难。” 司空朔张嘴,正欲开口,被容麟抢过了话柄:“我觉得,引蛇出洞太被动了,我们压根儿都不清楚凶手是谁,就这么乱引一通的话,凶手不上当怎么办?或者别的人误打误撞地进了套,被错人才成凶手怎么办?” “所以才要引呐,不引怎么知道凶手是谁?就算有人不小心掉进坑了,再把刨出来便是,容卿加上我,你还怕冤枉了一个无辜的人?”司空朔永远知道怎么掐住人的软肋。 果然,容麟一听容卿,忙嘿嘿笑了两声:“那是,容卿多聪明的人!肯定火眼金睛!” 玄胤白了二人一眼。 司空朔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觉得谁的可能性更大?耿嫔?严惠妃?还是别的什么我们可能都忽略过的人?” 老实讲,这三种的可能性都不是没有,从动机上来说,宁玥是未来的皇后,想动她的人实在太多了——耿妍想嫁给玄胤,就必须先杀了宁玥;严惠妃想做至高无上的太皇太后,就必须找一个听话的太后和皇后,这一点,相信宁玥是无论如何满足不了严惠妃的;还有那些想要把女儿送进玄胤后宫的人,宁玥也是他们眼中一块最大的拦路石。就包括一度与宁玥呛声的刘贵妃,都存在陷害宁玥的可能。 然而光有动机不够,还得有作案时机,这一点,倒是可以把刘贵妃和一些不相干的人排除在外。毕竟,宁玥是掳走之后让人纹上的金蝴蝶,知晓那个山洞的人,除了耿妍,似乎没有别人。 “耿妍的嫌疑还是最大。”玄胤道。 容麟挠挠头:“但会不会她俩联手?” 容卿摇头:“可能性不大,不过兔子被逼急了也咬人,往后的这事儿,说不准。” 玄胤正色道:“赶紧行动吧,拖得越久,变数越大!” 宁玥在房里百无聊奈地吃着东西,失明后,她不爱四处走动了,生怕磕着碰着,自己疼不要紧,就怕撞到肚子,这么一来,只得终日在屋里坐着。 “冬梅。” “嗳,小姐,奴婢在呢!”冬梅答应得很快,早上宁玥要如厕,喊她,她在小厨房,答应得慢了,进屋时,宁玥整张脸都吓白了。自那以后,她便寸步不离地守在这儿,即便她不在,也得让珍儿来。 宁玥叹了口气道:“玄胤去哪儿?一整天不见人影。” “姑爷忙事情呢,宫里的事儿和您的事儿,他都在操心。” “我倒是拖累他了。” “别介!您可真不能这么想!”冬梅急急地说道:“夫妻之间,讲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怪没意思!” 宁玥笑出了声:“这话,我听着怪熟悉。” 冬梅吐了吐舌头,姑爷教的咩。 宁玥摸到柚子,轻轻地掰了一瓣:“我大哥呢?他也很忙吗?” 冬梅答道:“大少爷在书房呢,他们都在。” “还是在商议我的病?”宁玥下意识地问。 “是啊,除了商议您的病,什么事儿能把他们几个和和气气地按在一块儿?”想想自家姑爷和中常侍那恨不得打起来的样子,再想想容小公子和他娘一见面就吵架的样子,冬梅都怀疑书房那边这么安静,是不是集体被下迷药了。 …… “那就这么办。”听完玄胤的计划,司空朔赞成道:“我在外面掩护你。” 玄胤想拒绝,但不知记起什么,又把话咽下去了。 …… 日暮时分,南疆王醒了,听说玄胤带了个女郎中给他诊脉的事,心中大感宽慰:“还是心疼朕的!” 小德子忙笑道:“可不是吗?那女郎中一瞧啊,便与寻常大人不同,可见长孙殿下是用心挑了的!” 南疆王难掩喜色:“效果怎样,朕不关心,用心了就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