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是我孩子。”夫人温柔地抚摸着他脑袋。 那半个月,少爷日夜与夫人黏在一块儿,每天都能听到他开心的笑声,他大概以为自己的人生从此都这么圆满了—— 少爷万万没想到,自己娘亲会摘下他从出生便佩戴在脖子上的平安符。 更没想到,娘亲会对他做那样的事。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温伯回忆完,眼眶已经湿润:“少爷……” “温伯,我恨她!” “少爷……” “我情愿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温伯哑然。 想说,天下父母心,伤在儿身,痛在娘心,那么对待少爷,夫人肯定也不好受。可话到唇边,又觉得伤害少爷最深的不是夫人对他身体的摧残,而是那颗偏疼小儿子的心。 司空朔目光如冰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凭什么他的命那么好?凭什么我求而不得的东西,他总是到手的不费吹灰之力?” 总是? 温伯怔了怔。 少爷求而不得的不就是夫人吗? 莫非除了夫人,那个孩子还抢了少爷别的东西? …… 宁玥是被玄胤吻醒的。 昨晚在温泉究竟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人都陷入了昏睡,他好像还抱着她,乐此不疲地征伐。 一睁眼,就是现在,他温柔地吻着她。 她餍足一笑:“你到底睡了没?不会一整夜都在折腾我吧?” 一出声,嗓子沙哑得不像话。想起那些旖旎的画面,面颊不由自主地红了。 玄胤扣住她纤腰,唇瓣不离她的,边轻轻地啃咬,边说:“一夜怎么够?少说得三天三夜!” 宁玥的头皮麻了麻,这家伙的精力旺盛得吓人,若由着他,他指不定真把她按在床上来个三天三夜。 “会坏的。”她轻声说。 玄胤勾唇一笑:“不会,周神医给的药,已经给你擦了。” 被他这么一说,她动了动身子,果然不像从前觉着酸痛,反而一片清爽。 她怒眼一瞪:“你……你居然找人家要这种药!”周神医也真是的!太为老不尊了! 玄胤被她杏眼圆凳的样子弄得心口一阵荡漾,又压着她在床头运动了一番,吃饱喝足才起身去了外头跟蔺兰芝请安。 宁玥却是一丝力气都没了,一直昏睡到日暮时分,醒来就发现一行人已经坐上回京的马车了。 一天一夜,容麟没有回来,看样子,是真的走了。 容卿没说什么,也没再发脾气,若无其事,但任谁看得出来,他很思念容麟。 莫大叔一家没等到容麟,与他们一块儿回了京,只是温泉之行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他们必须赶在过年前将物资运回北域,是以,没法儿在京城多做停留。但莫大叔留下了联络方式,并告诉蔺兰芝,他的侄女儿会一直等容麟,若容麟回来,记得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蔺兰芝硬着头皮应下了。 宁玥坐在马车上,不知怎的,想起了那一晚的梦境,种种迹象都表面它应该是没有发生过的的,可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记起它。 梦里的玄胤呆萌而青涩,让她想到了司空朔。 那个大她那么多岁的男人,千年老妖一般的男人,偏偏在那方面,如处子一般青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