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有第三人能听到他们的对话,要不然,还以为来了一对儿神经病患者。 徐昭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还是不能把眼前的这张脸和章得之联系上。 她说:“等等,你让我缓缓。” 缓?!如果她知道他来了有多久,还会不会心安理得的让他缓? 江上觉得就不应该停下和她说话,索性用实际行动来回答。 如果用日思夜想来形容的话,十六个三百六十五天,真的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身上的束缚本就不多,他扯掉了一件之后,她还在反抗,“等一等,你等一等。” 不等!说什么都不等了。 徐昭星觉得这一切太荒唐了,她还没有彻底接受。 可一个人的外貌能够改变,却有很多地方都改不了。 譬如,只有她知道的,情爱的……小癖好。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他总是先吻她的嘴,而最喜欢的就是埋在她的脖颈间。 他不会弄疼她,有的只是酥、麻、痒,以及止不住的欢笑。 徐昭星忽然就不反抗了,不需要再缓了,样子虽然变了,可她还记得他。 样子不记得了,可身体还记得。 实在是始料未及,西安的一场寻人之旅,成了蜜月之行。 两个人一块儿腻歪了十几天,徐昭星接到了江寒打来的电话,“徐老师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学校?我快要累死了。咱们体育老师,干的也算是体力活啊。” 江上让徐昭星开了免提,道:“表哥,都是一家人,等我们玩够了,就会回去。” 江寒“哎”了两声,电话里传来的只有“嘟嘟”的断线声音。 这就又腻歪了十几天,徐昭星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江上,你是不是没有工作啊?我想了想,因为你上辈子是个皇帝,这辈子适合你干的职业……还真没有,你要是个无业游民,那你就得天天在家给我做饭吃,毕竟我得负责养你。” 江上正在看新闻直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据悉,西安的一户农民整理自家宅基地时,发现了一处古墓,据考古人员称,古墓已遭人破坏,不再具有考研价值,唯一引起考古人员兴趣的是石棺里并没有古尸,而是火化后的骨灰,还有石棺上的雕刻手法,据考证应该是秦汉之后的某个少数民族或是部落的特殊手法……” 徐昭星不知这样的新闻有什么看头,向他扑了过去。 江上搂了她,笑嘻嘻:“幸好,我娶老婆的老婆本,早就被我取出来了。” 说着,他变戏法一样,拿出了那支青玉符。 十个月后,徐昭星有孕。 徐昭星觉得自己很幸福,也很幸运。 江上亦是这样觉得,他们像所有的准父母一样,怀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准备迎接小宝宝,和属于他们的新的旅途。 只需要知道,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而徐昭星永远都不需要知道,为了来到这里,他都付出了什么。 历史的洪流中,有许许多多的东西被湮没。 有一个叫东颜的政权,就像从没有存在过一样,被彻底湮没。 古济说:“活在历史中的人能够名垂千古。” 他说:“哪怕我只活一世,再无轮回,我也心甘情愿!” 她离开了之后的东颜都发生了什么,她永远不需要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番外会有…… 再放一下新文的链接。 ☆、第一百章 番外 余良策不知该怎么形容眼前的乱局。 圣人驾崩,圣上虽然没有跟着去,却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有多疯呢,他已经传位给了太子,要知道他正值盛年,倒是也给了太子诸多的限制,尤其不许太子过问他的事情。 他整日和司天监泡在一起,要是研究怎么长生,炼些丹药,倒还能让人理解,可是偶尔从司天监的话中透露出来的,竟是圣上想要改天换地。 余良策拦不住圣上,其实除了圣人没人能够拦得住。 可是圣人,已经成灰了。 圣上亲手焚烧。 圣上为此颓废了好多天,实际上,圣上一直在颓废着。 许多人出了歪招儿,给圣上送来了形形色|色的女人。 可那些女人和送女人的人,全部被送上了断头台,无一例外。 他变得残暴、疯狂,对圣人的执着,就像那时的赵器对皇位的渴求。 如果圣上真的疯了的话,那就只有…… 太子已经登基做了新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太子背上弑父的罪名。 余良策只能去找平阳侯徐文翰商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