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提起来,“新生儿科?他是不是……” “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医生只是说他在您肚子里有些缺氧,要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不出现问题,等您出院的时候,就能带他回家了。” “真的吗?” 闻人喜一颗心七上八下,“他真的没事吗?” “嗯。”苏玉琢微笑,语气坚定,冲了杯红糖水递到闻人喜面前,拿起勺子:“我喂您喝点水吧,护士跟我说,生完孩子喝红糖水有助身体恢复。” “你见过孩子了吗?”闻人喜就着苏玉琢的手一口一口喝着,眼神闪烁着期待问她:“长什么样?” 苏玉琢回想了下、在救护车上看到的放在保温箱里的婴儿,孩子情况严重,城区的医院建议来市区医院,闻人喜现在正在市里第一人民医院,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皮肤皱皱的。”苏玉琢说:“嘴巴是粉色的,下巴很尖,鼻子下边的这个地方……” 她指了下自己的唇沟左侧的位置,说:“有一颗小小的白点,医生说是脂肪粒,没关系,很快会自行消退。” 听苏玉琢说得仔细,闻人喜的心才慢慢落回胸腔。 不禁想象起孩子的长相,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具体的模样。 苏玉琢:“市里和省里来人了,爸和萧砚在外面跟他们说话,交代我您醒的时候告诉他,您躺着,我给他打个电话。” …… 景逸低调而来,就是想避免这种情况。 但他的那通电话,让市里省里都知道首长莅临,第一时间赶过来。 一院的院长把自己的办公室腾出来给各位领导,自己充当起端茶递水的角色。 与此同时,苏父这也来了人。 来人正是村书记。 “老苏啊,你可要在首长面前给大家多说几句好话,事故造成交通堵塞,是谁都不愿看到,谁也没想到司令夫人会堵在我们这小地方……” 村书记是带着县里的各方压力来的,在自己管辖的地区发生这种事,不管景逸事后追不追究,这责任都是跑不了的。 苏父赶到医院的时候,闻人喜已经进了手术室,他听苏玉琢提了一嘴,路上因为交通不便,耽搁了一阵。 “我能说什么?”苏父道:“我跟他又不熟。” “都住你家了,还不熟?”村书记不信,一面又埋怨苏父不早点告知他司令的身份,“你到底跟首长什么关系?先前听说他和夫人是萧老板的父母,可人家姓景,跟萧老板压根不是一祖宗,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我跟他真没关系……”苏父否认。 “你就别隐瞒了行不行?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还有隐瞒的必要吗?”村书记卸下一身官威,把苏父当救命稻草,省里市里领导的权力再大,他的命运也掌握在县领导手里,县领导交代的事,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完成。 “老苏啊,你就实话说了吧,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让我也好跟上头有个交代。” 苏父:“我……” 村书记:“苏老哥,算老弟求你了行不行?堂堂司令,跑来我们这小地方,还住在你家里,别告诉我他跟萧老板一样是来度假的。” 苏父:“……” 外面一直不知道苏玉琢的身份,倒不是刻意隐瞒,只觉得没必要肆意张扬,也因为没有人问起此事。 苏玉琢被外人叫了那么多年‘野种’,也是时候让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