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用力擦嘴角,本来被吸得有些红的嘴唇很快红得要破皮一般。 流氓流氓流氓! 顾欣颜怎么擦都感觉擦不干净,这个臭男人!她快要气疯了! 这人简直就是她的灾星,是老天派来故意整她的。 一定是! “差不多行了吧?我午饭后淑过口了,嘴巴不臭。”江逐浪对着掌心哈了口气,又闻了闻,确定自己嘴巴不臭,见顾欣颜又拿出湿巾来擦嘴,目光一沉,“你再擦一下试试,我不介意再亲你一回。” 他个不要脸的,肯定说到做到。 顾欣颜恨恨地把湿巾攥在掌心,“江逐浪!”她气急败坏:“你真的太过分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忘了顾情长有喜欢女孩的事,满腔都是对眼前这讨厌鬼的憎恶和怒气,起身,拿上包,顾欣颜头也不回地朝电梯走过去。 她这回是真被惹怒了。 “电影不看啦?”江逐浪在后头喊。 顾欣颜头也不回,见电梯一时半会儿上不来,直接绕道走楼梯,出来后正巧一辆出租车停在商厦门口,她想也不想就坐了进去。 回到家才三点多,顾母与两位老友不在,顾欣颜直接回了屋,把房门反锁上。 她越想越窝火,长这么大,还没跟谁嘴对嘴亲过,喜欢顾情长那么多年,也只是去年过年的时候亲了他一下脸颊,这个江逐浪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两人从初见到现在,猛打猛算也就两天时间,他哪来的脸? 想到顾情长,柳沁雨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顾欣颜猛然发现,被江逐浪这么一闹,她居然都忘了伤心。 那讨厌鬼简直有毒。 她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心痛的感觉再次爬上心间,只是没到十分钟,外面响起敲门声,“颜颜,我给你买了糖葫芦,要不要吃?” 顾欣颜:“……” 扯过被子蒙住头,不想理那讨厌鬼。 门外的江逐浪等了一会儿,不见房里有动静,猜到顾欣颜是不想与他说话,又想着自己把人亲了,女孩子脸皮薄,害羞也是寻常,于是大度地决定给她一点时间去消化,自个拆开糖葫芦的包装,一口一个糖葫芦球,腮帮子鼓起来,吃相粗鲁,却不难看。 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他想起那个吻。 江逐浪眼里浮现出回味的神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歪起一边嘴角,邪魅一笑。 之后,顾欣颜过了两天消停的日子。 只是她这边消停,苏玉琢那边却不太消停。 昨天她和萧砚及景逸、闻人喜回了云城。 闻人大着肚子,又是大龄产妇,本该安心待产,只是景逸鬼门关走一遭后,她每每与他分开,都心慌意乱、胡思乱想,原本也说好要一起来的,她执着地要跟过来。 她的产检情况还算不错,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预产期前后生产,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景逸便也由着她了。 苏玉琢在京城一待近两个月,村里都在传她是奔着京城的那位老板去的。 有说她不要脸被人玩了又甩了还贴上去,有人说她是跟那萧老板双宿双飞去的,还有人猜测那位萧老板可能有家室,苏玉琢上门去给人当三呢。 她母亲和姐姐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说她当三也不是没可能。 类似的话苏父听了太多了,有人当着他的面问起,他也只是冷脸回应,他深知,这种事,不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