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门口,下车时没拔车钥匙,自有保安将他的车开进院里停好。 苏玉琢唇边挽着笑:“过来看看奶奶,你呢?” 萧砚看着她:“有点事,既然来了,就一块听听,进去吧。” 说完,他在前头先走。 苏玉琢站在原地,望着萧砚颀长挺拔的背影,大衣长至腿弯,腰带随意被他在后面打个结,单手插着裤兜的模样,潇洒而绅士。 他出身尊贵,顺风顺水长大,虽然性格冷清了些,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苏玉琢清楚他其实是个不错的男人,尤其是对她,有着额外的耐心和容忍,反倒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利用他。 昨晚的事出来后,他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做,任由事态发展,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跳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萧砚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伫立原处的她。 苏玉琢抬脚跟上。 萧家的客厅里,此时正严阵以待。 除了萧乾、江南和萧承、余有韵和萧坤以及萧老夫人,族里旁支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也在。 几位长辈不是萧家请过来的,而是不久前过来询问情况的,确切的说,是来兴师问罪,出了这样的丑事,同属一脉,都要受牵连。 萧老夫人是这几位长辈上门后才知道家里竟出了这等混账事,又听说罗家那边一口咬定视频里的男人就是萧砚,并且手握证据,老人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好在老人身子骨一直硬朗,很快缓过劲来。 苏玉琢一踏进客厅,就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紧迫感。 走在她前头的萧砚忽然停下脚步,等苏玉琢跟上,他没回头,只把手往后一伸,精准地握住苏玉琢的手。 然后牵着她一块走进去。 萧承一向不喜欢这个弟弟,明明小了自己六七岁,偏偏总一副胸有成竹稳重可靠的样,把自己这个哥哥衬得一无是处。 不过他的辉煌也就到这了。 和嫂子有染,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 萧承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沉默地扮演一个受害者。 “这到底怎么回事?”沉默间,萧老夫人开口:“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孩子,罗家那边说你和剪秋短信聊了好几个月,还送她戒指,有没有这回事?” 罗家那边说得有鼻子有眼,态度也十分强硬,不似作假。 萧砚牵着苏玉琢在空着的沙发上坐下,闻言,萧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位旁支长辈说:“我看最好是把罗家人给叫过来当面对质,不然一会儿听这个说,一会儿听那个说,个个都有理,谁说的才是真的?” “这恐怕……”江南迟疑。 不是她不信自己的儿子,只是先前罗父言辞凿凿,叫她心有不安,本想回来先私下问问清楚,谁知道这几位长辈忽然登门,还掐着时间,一来就弄得老太太知道了,她想徇私都没办法了。 “我以为最好是咱们这边先搞清楚真相,然后再应对罗家,也得心应手一些……”江南这般道。 “你刚才不是给你家老三担保,不会是他的错?既如此,当面对质岂不更能洗脱他的嫌疑?而且如今时间紧迫,越早弄清真相越好,今天的报纸大家肯定都看到了,头条上可是大大地印着‘萧’字!” 江南看向萧老夫人:“妈……您觉得呢?” 萧老夫人看向萧砚。 萧砚叠着长腿坐在那儿,闻言淡淡开腔:“当面说清楚也好。” “阿砚……”江南面露担忧。 她的三个孩子,个个自小聪慧,却只有萧砚既聪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