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挺羡慕小鱼的,她虽病着,可有四表哥在外面守着她,替她担心……”景献献眼眶泛红,“要换成我,病多重我都愿意。” 季老夫人一直知道自己着外孙女喜欢老四,奈何老四这么多年不肯与她跨雷池半步,“别难过,外婆回头给你找户好人家。” “外婆……”景献献终于撑不住哭出来,每每想到那个不愿正眼看她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牵肠挂肚,心就如刀绞:“您说我哪里不好?他为什么不肯喜欢我?” “你钻牛角尖了。”季老夫人拍拍外孙女的手,“感情的事本就不好说,不是你喜欢别人,别人就一定得喜欢你,你喜欢他是你心甘情愿,他喜不喜欢你,是他自己的事,强求不得,明白吗?” …… 此时,抢救室里。 医生满头汗,脸也煞白。 “周医生,病、病人心跳停了……”护士声音发抖,能让院长亲自交代抢救的人,必定身份尊贵。 这要死了,可就倒大霉了。 周医生比护士还怕,她以前给季家人看过病,见过季临渊,知道他掌权vinci集团,也听过关于季临渊如何睚眦必报的传闻。 躺在手术台上的可是那位的老婆,而且护士把季临渊的话一字不差地传达了一遍,宋羡鱼若真没命出去,她们这群人只怕好日子要到头了。 “快!上电击!” …… 东方渐渐亮起。 季楚荆和史雅兰互相靠在椅子里睡觉,程如玉有点事走了,只有季临渊还笔直地伫立在抢救室门口。 随着天大亮,医院渐渐有了人声。 季临渊想抽烟,捏到空空的烟盒才发现烟没了,随手丢进垃圾桶。 抬手揉了揉眉心,兜里手机振动。 邵允提醒他:“理事会和监事会的人都已经在会议室等你了,你什么时候到?” “我有事走不开,今天所有会议都取消,有事给我打电话。”季临渊声音沙哑,透着烟嗓子的性感味道。 邵允刚想问出什么事了,季临渊就结束了通话。 近段时间局势不稳,尤其是基金会出了那样的事,今天安排的会议不少,且都十分重要,季临渊取消一整天的会议,着实有些不妥。 也正因为不妥,邵允意识到可能出了大事。 于是打电话给洪姨。 听完洪姨的话,邵允惊了一惊,他倒是不知道宋羡鱼已经流产了,问了在哪家医院,邵允处理完手头的事赶过去。 到地方瞧见季临渊的样子,他吓了一跳。 男人白衬衫染了大片红褐色血迹,黑西裤染的血干了,布料变硬,能看出来面积不小。 “洪姨说她昨晚六七点就送过来了,怎么还没出来?” “有烟吗?”季临渊答非所问。 邵允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他。 季临渊接了走向窗边。 史雅兰和季楚荆熬了一夜,终究没顶住,回去休息了。 邵允跟过去,“之前孩子不是保住了么?怎么忽然又没了?” 季临渊点了根烟,让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神经,“医生说情绪过于激动所致。” 邵允立刻联想起下雨那天宋羡鱼出现在西山墓园,“跟那件事有关?” 他没说清是哪件事,季临渊却懂,没否认。 宋羡鱼虽说是在宋末出事之后流了产,但季临渊清楚,墓园那件事才是主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