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她还真不记得自己跟贺凛吻了。 头皮顿时有些发麻,要是被贺导知道了,这拍戏的事儿还能成吗? 会不会以为她占了他儿子的便宜? 聂衍没听到聂茵的回答,只觉得胸腔淤积着什么,可他有什么资格要求聂茵解释呢? 他是聂茵的谁? 哥哥? 曾经的床伴? 不管是哪一个身份,他都没资格要求她解释。 而聂茵也换了衣服出来,语气淡淡。 “我不吃了,我还有工作。” 聂衍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菜,没话说了。 这样的场景多么熟悉,以前聂茵也是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但他却以要陪柳如是为由,从未回来过。 她在家热了一遍又一遍,他却视若无睹。 现在他们的位置仿佛调换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剖骨挖心的痛。 “聂茵......” 他喊了一声,眼眶红红的跟了上去。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好歹吃点儿东西再走吧,你胃病那么严重,待会儿路上要是胃疼怎么办?” 聂茵并不喜欢看到这么卑微的聂衍,她真的不觉得痛快。 如果现在聂衍的痛苦有一百分,那她至少能感受到八十分。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复心绪。 “聂衍,真的够了。” 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已经够了,但聂衍从来不听。 恰好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聂茵顺手打开,发现站在门口的是贺凛。 贺凛拿着一大束的玫瑰花,看到她的时候,眼底一亮。 “聂茵,早上好啊。” 聂茵顿时有些头疼,这个人怎么来了。 贺凛的视线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了站在饭桌前的聂衍。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聂茵想到自己昨晚才轻薄了人家,这又是贺导的儿子,不敢得罪。 她从玄关处拿了一双鞋出来,这鞋是聂衍的。 因为他经常进出这里,所以自己给自己准备了一双。 毕竟很清楚,聂茵是不可能给他准备的,她不将他的扔掉就已经够宽容了。 这会儿看到贺凛穿上自己的鞋,聂衍的瞳孔狠狠缩了一下,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恨不得一拳头打到对方的脸上,但他忍住了。 他没必要跟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计较。 贺凛进屋,问,“有花瓶吗?我帮你把玫瑰插上。” 聂茵摸不准这位小公子是要做什么,也就想要去找花瓶。 但是这个家并不是她在收拾,她找了一分钟,都不知道自己把花瓶放到哪里去了。 直到聂衍动了,来到了其中一个柜子里,打开,里面有四五个花瓶。 他随手拿出一个,接过了贺凛怀里的玫瑰。 聂茵顿时尴尬的说了一声,“谢谢啊。” 现在聂衍比她更清楚这个家的东西放在哪里。 贺凛看到这一幕,又看到一旁的围裙,还有熟练拆开鲜花的聂衍,忍不住问。 “这是你家请的保姆吗?长得还挺帅。” 一句话,直接让聂衍黑了脸色。 他万分确定,这个人是在故意挑衅自己。 聂茵连忙介绍。 “这是聂衍,聂氏的总裁,我的......哥哥。” “哥哥啊。” 贺凛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在旁边寻了个位置坐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