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也就变得更单纯了,要让父母满意。 “在想什么?” 下巴被人掐住,她被迫偏头,耳垂被人吻着。 “想怎么离开这儿?”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逐渐下降的温度。 池鸢吓得不敢动弹,连忙反驳,“没有,真的......” 但他显然不相信,将人揽进怀里,就在这个沙发上把人按了下去。 这一晚,池鸢又被他折腾得快晕过去。 他似乎非常担心她会想办法离开,所以之后的几天,都带着她去看了处理背叛者的血腥一幕。 池鸢循规蹈矩生活这么多年,完全没有见识过那样的场景,比电视上演的更加恶劣,人命就是轻贱的一张纸。 接连看了几天这样的表演,她没有丝毫胃口,瘦了好几斤。 他大发善心的请来医生,听说是营养不良时,那张脸可真是够难看的。 他费尽心思养的人,居然营养不良,这说出去都很丢人。 那几天他没有离开城堡,一日三餐都得盯着人吃下去。 吃完后,又美其名曰消食,缠着她做其他的事情。 但池鸢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厌恶被人主导人生,精神一天比一天不好。 花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被请来给她充当催眠医生。 这是她唯一见过的外人,她仿佛看见了求救的希望。 时间回到现在,黑暗的房间内只有两个人。 king收回那些飘飞的思绪,看着她,想知道她会做什么。 她只是抓着他的衣袖,似乎下不定决心。 他的眼里划过一丝伤心,一刹那甚至感觉到这种伤心牵扯到了胸口。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偏偏是他不行。 果然他还是得想个办法彻底弄死霍寒辞,只要完全掌控了身体的主动权,池鸢心里的希望就会破灭,再也不会期待霍寒辞回来了。 既然霍寒辞还在这具身体内,并且十分虚弱,他就得想个办法,让他永远醒不来。 比如现在就睡了他的女人,霍寒辞那虚弱的精神还能承受这个打击么? king冷冷一笑,但还未反应过来,唇瓣就被人吻住了。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想要去揽她的手都僵在空中。 池鸢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没敢睁开眼睛,每一个毛孔都在排斥,但她必须这样做。 浅尝辄止变成了深吻。 她不太会,所以很快被人反客为主。 king揽住她的腰,将人定在怀里。 之前不是恐吓着她学过这么多次了么?怎么技巧还是这么生涩。 他顿时觉得满意,似乎也可以让霍寒辞多活一会儿。 让霍寒辞看看,他喜欢的女人是怎么来讨好自己的。 池鸢只吻了一分钟,就分开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的反应不剧烈,但眼底的风暴骗不了人。 他跟霍寒辞一样,对她有感觉。 池鸢觉得自己此刻有些卑劣,想利用他的这种感觉,把霍寒辞找回来。 爱情都是自私的,不能怪她。 只能怪他不是霍寒辞。 她强压下自己内心的抵触,这种抵触不只是针对king,还有针对她自己。 换做以前,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利用一个人的感情实在太卑劣了。 可是谁都不是她,没法对她的一切感同身受。 她只是不想失去霍寒辞,她只是对那场大火耿耿于怀,对那个失去的孩子耿耿于怀。 她想让霍寒辞回来,有什么错呢? 如果霍寒辞还存在这具身体里,看到她吻其他人,应该会有反应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