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式的面圣。 永和宫很快就检查过去。 其余宫里也都干净。 只宜妃的钟粹宫中,宁贵人的寝殿,查出不少助兴的药物,宁贵人花容失色,“我没有,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们为何在我寝殿?” 拿着东西的宫人看向崔尚宫。 崔尚宫平和对宁贵人说,“我等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名来排查,至于其余事,宁贵人去娘娘面前说才好。” 宁贵人拉住崔尚宫的手,“求姑姑替我解释一二,这么多药粉,我从何而来?我是真的不知。” “还请姑姑救我,一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宁贵人有些绝望的喊道。 这宫里还有谁要害她? 一定是郑嫔。 但是皇后会相信她吗? 崔尚宫带走宁贵人的宫人,去留了人在此照顾宁贵人,说是照顾,实则也是监守。 消息传来,不管心里如何做想,面上都要表示万没有想到宁贵人竟然是这样的人,好不知羞耻。 兰妃宫里一个小美人疑惑的问兰妃,“皇后娘娘早前说了宫里不准用这样的东西,都拉查了好几遍,宁贵人的东西从何而来?” “有本事的人自然有她的来源,你个没本事没胆子的人问这些干什么?仔细被牵扯进去,几层皮都不不够你脱的。”兰妃说。 郭妃对着铜镜用手调整着头发上的钗,这宫里有助兴药的绝对不止宁贵人一人,但是大家都好好收着,只宁贵人被查了出来,那也就是你倒霉罢了。 “听说从宁贵人那里搜出去的量,足以药倒三个彪形大汉,这要说是有心谋害陛下的性命都说的过去。”郭妃的宫人说。 “谁会傻到被人查出那么多助兴药?”郭妃不屑的说,“曾经我也是如郑嫔现在一样,即使知道皇后就那一批秀女里产生,我依旧我行我素,嚣张跋扈。” “这才短短几年就变的要谨言慎行。”郭妃怜惜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若不是没有一个孩儿,若是能有一个孩儿,“我等着看郑嫔的好日子能到什么时候?” 仗着陛下喜爱自然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谁又敢说陛下的喜爱一直不会变呢? 现在的繁华盛景,都是陛下给予的,陛下一旦收回,就是无穷无尽的冷清。 想通这一点如何不让人遍体生寒,郭妃在心里叹气,看着铜镜里娇嫩的容颜,总要在韶华还在的时候多抓一点在手里,她问宫人,“冯尚那说了今天陛下会去哪座宫殿游玩吗?” “冯尚还未说,他说的模凌两可,奴婢瞧着,他就是又想趁机拿价。”宫人有些愤慨的说,“喂不饱的贪心狼。” “他要多少都给他。”郭妃说,“张成那油盐不进,新来个陈矩也像是完全不好说话的,乾清宫能有一个给银子说话的人就了不得了,如何还是计较钱的时候。” “是,奴婢再去找他。”宫人说。 王容与在瀛台见了崔尚宫,一边是查没的药,一边是宁贵人宫人的供词,王容与有些意外,“宁贵人的宫人都说是宁贵人问太医买的药?” “是如此说的。”崔尚宫说,“还未曾拷问,就都老实说了。” “所有人?”王容与又问。 “外面伺候的人只说不清楚,内里贴身照顾的人说的都是一样的。”崔尚宫说。 “所有伺候的人都发落到浣衣局去。”王容与说,“宁贵人那先着人好生看着。” “是。”崔尚宫记下后告退。 宜妃听闻宁贵人的事后,起身对王容与福身,“臣妾掌宫不严,请娘娘责罚。” “又与你何干?”王容与说,“难道药还是你给她的?坐着说话。” “我是钟粹宫主位,宁贵人住在偏殿,她有过失,我也有失察之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