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还有可疑水迹。 “你可真够心宽的,就刚才那点时间你还睡了一觉。”朱翊钧只看一眼就知道她刚才再干什么。 “现在我已经是陛下的皇后,板上钉钉,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王容与笑说。 “这样就心安了?那未来日子里你要伺候的朕舒坦了才有好日子过。”朱翊钧说。 “以后的日子谁说的准,陛下想要我伺候我就能伺候陛下舒坦,陛下若不想要我伺候,我就是使出浑身解数,陛下也舒坦不了。”王容与说,“陛下换了常服吧?” “直接换寝衣,反正等会也要换的。”朱翊钧说。 换了寝衣就不老实搂着王容与的腰就要往床边走。 “陛下,日头还早着呢。”王容与推拒说,“咱们要不要先谈谈天说说地聊些风花雪月。” “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却要在此时和朕谈天说地不成?”朱翊钧问。 “陛下,晚膳该送过来了。”王容与说。 “朕还没有晚膳重要?”朱翊钧说。 “陛下好端端的去和晚膳比什么?”王容与失笑。她挽着朱翊钧的手, “不如陛下枕在我腿上,我给陛下做头部按摩可好?”王容与说。“春宵还长着呢。” 王容与那里还疼着呢,能拖就拖,能躲就躲。 朱翊钧在王容与的按摩下片刻后陷入熟睡,王容与不敢轻易挪动腿,怕惊醒了他,自己找了个歪歪扭扭的姿势也睡着了。 这一觉朱翊钧足睡了一个时辰,睡醒只觉精神大好,再见王容与歪扭的睡姿,就觉得她十分贴心。 叫醒了王容与两人一起用迟到的晚膳,和膳食鱼贯进入的还有宫廷乐师。 礼乐起,用膳。 王容与往那瞄了好几眼,问朱翊钧,“这是陛下今天安排的节目?” 朱翊钧摇头,“朕用膳时都要有礼乐相伴,梓童日后听久了就习惯了。” 王容与侧耳听了,只觉得旋律有些奇怪,说是不知道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要说知道还真叫不上名来。 “奏的周礼上的乐章。”朱翊钧说。王容与的大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一看就十分好奇。 “原来陛下是这样受艺术熏陶,难怪陛下气度非凡气器宇轩昂出类拔萃与众不同。”王容与拍了一长串马屁后问说。“那我用膳时不用吧?” “梓童与朕一同用膳时就可共聆佳音。”朱翊钧说。 很好。王容与在心中的小本本上把和陛下共同用餐这一条划去。 皇帝晚膳有四十多道菜,皇后有三十多道,有些菜看着精美绝伦,但反而生不起用餐的念头。 朱翊钧熟练的看着菜说这道菜赏潞王,那道菜赏张首辅,他对王容与说,“你平常用膳时也可把菜赏赐给嫔妃,但你得找着由头,别天天赏,跟劫富济贫似的。” 王容与乖巧点头。 “就是你吃剩下的饭菜撤下去多半是宫女太监分了,但是他们收拾好自己分了,和从你口中赏的菜是不一样的。” “你别想着,反正吃不完要给他们吃就开口让他们先拿走。你的恩赐太多并不好事,宠生娇。”朱翊钧说。 “谢陛下指点。”王容与说。 用完膳,礼乐止,王容与摇摇头,耳朵疼。朱翊钧让人推开窗子赏月。 八月的夜晚,夜风有些凉,朱翊钧用大披风整个儿裹住王容与,“你看到那蜡烛了吗?” 王容与嗯道,有些奇怪,好好看着月亮呢,怎么就说到蜡烛上了。 “朕宠幸再多的女人,和她红烛燃到明的却只有你一个,洞房花烛夜是独属于你和我。” “所以不要去在意我洞房花烛了多少次,只有此次只有此时只有你和我,才是洞房花烛。”朱翊钧说,那天王容与小声嘀咕的话他到底也是入耳了,留到今日来说。“我今日说了这样的话,就算你有一日走在我前头,我也绝不会再立后。我这一生,只有你是我选择认定的皇后。” 王容与伸手揽住陛下的脖子,“陛下,我何德何能能承受陛下如此厚爱。” “我只说有朝一日,也许你走在我后头,还要当太后呢。”朱翊钧笑道。 “陛下走的时候,我也跟着陛下走,我只做陛下的皇后,什么劳什子太后我才不当。”王容与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