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满脸苦楚,喃喃道:“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您什么也不用做,如当年一般静静的在旁看戏,”魏廷茂淡笑道:“当年我娘死的时候,您无动于衷,马上便要轮到那人,儿子且看您是否依旧无动于衷。” “你……”魏松走上前,沉声道:“你想让这个家散了?” “这本就不是我的家,日后我会令立门庭。” “若你一意孤行,为父只能将你逐出魏家的族谱。” 魏廷茂淡笑道:“您先不承认我媳妇是魏家的人,如今又要将我从魏家的族谱上划下去,”声音一顿,淡笑道:“您以为我很在意‘魏’这个姓吗?” 此话一出,魏松身子踉跄下,猛地扶住座椅的把手缓缓坐下,轻声道:“你当真什么都豁出去!” 魏廷茂淡笑道:“父亲,莫要将自己看的太重,也莫要将魏家看的太好,如今我功成名就是靠自身的本事,与您及魏家毫无关系。” “你当真不念及父子之情,兄弟之意,执意与我们作对,”直到此时此刻,他心中已有了定夺。 “父亲,倘若儿子无前程可言,您可会在意儿子?” “你是为父的儿子,焉能不在意你。” 魏廷茂嗤笑:“父亲,若儿子年岁尚小,许是容易被您欺骗,可如今您拿此话搪塞儿子,不觉得可笑吗?” 魏松脸色发白,低下头遮住眼里的眸光,淡淡道:“你走吧!为父想一个人静静。” 魏廷茂脸色微冷,心下不住冷笑,淡淡道:“父亲,我媳妇是我的逆鳞,您莫要动她,否则别怪儿子不念父子之情。” “混账!不过一个女人,你竟将她看的比为父还重要。” “她视儿子如掌中之宝,可您呢?”魏廷茂冷笑道:“倘若今儿功成名就的是尧哥,您定是另一番模样。” “你们都是我儿子,无论谁得到圣上的器重,为父心下皆十分欣慰。” “父亲,儿子从未见过比您更虚伪之人。” “你……” “所有儿女加在一起,也不如您的宁远将军府重要。” “没有它,谁能庇护你们到如今。” “您不过是用它追忆您往日的战功与战绩,一旦它没了,您往日的辉煌自然也消失不见。” “为父拼着性命,靠着战功方有了今儿的宁远将军府,难道不该珍视它吗?” 闻言,魏廷茂转身走人,冷笑道:“可笑!可笑至极!您就守着这份可笑过活吧!” 出去后,魏廷茂来到三公主的院子,瞥了眼面前的两只手,淡淡道:“让开!” 门口立着的二人对其躬身揖礼:“二少爷。” “如果你们能打得过我就上前,不能就给我退下!” 二人身子一颤,低声道:“二少爷,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您莫要为难。” “滚!” 只见二人脸色惨白,脚步微挪,魏廷茂心下冷笑,大步走进去,厅中三公主在闲情逸致的品茶,淡笑道:“本宫早料到你会来?” 魏廷茂进去后,也不行礼径直坐在一旁,冷笑道:“想不到您也有今日。” “暂时的委曲求全而已,本宫乐得自在。” 魏廷茂漫不经心的敲打桌面,淡笑道:“我爹的印记,可是到手了?” 三公主手一抖,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