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出不来,心中恼怒无比。 半响儿,大太太低叹道:“此事不能出一丝差错,倘若被有心人抓到蛛丝马迹,到底于府中不利。” “大嫂之担忧,弟妹焉能不知,可……眼下也只能想法子堵住悠悠众口。” 大太太眉头紧皱,愁眉不展道:“我又如何不知,堵比遮更为有用,可公爹那……” 二太太脸色讪然,干笑道:“都是弟妹脾性太好,纵得她们一个个心大的没边了,”觑了觑大嫂的脸色,轻声道:“如今我这肠子悔青了也是无济于事,遂此事还得劳烦大嫂从中周旋。”握着她的手腕好似救命稻草,不敢松开。 这……这……怎会有这般恬不知耻之人,二房出了这等混账之事……她竟甩手将此事交由她善后,真是!真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大太太猛地抽回胳膊,慢慢晃动手腕,低笑道:“说到底还是二房的事,若我贸然插手,公爹那边委实不好交代,弟妹最是善解人意,定能体谅我的不易,是吧?” 二太太讪讪一笑:“大嫂说的是!”可她着实畏惧公爹,若此事说与公爹听,以他的暴脾气还不得劈头盖脸训斥她一番,想想身子就不由打了哆嗦,此事……此事还是待老爷回府后,与他细细斟酌,再做决定不迟。 只见大太太揉了揉额头,低声道:“今日怕是不能陪你多说,因着此事昨晚未曾安眠,须得回去小憩会儿。” 二太太忙起身,担忧道:“大嫂赶快进去歇息,此事待我家老爷回来后,我与他细细商榷便是。” “如此甚好!”大太太懒得与她敷衍,直言道。 就这样,二太太带着满身惆怅离开大嫂的院子,若说之前还有些可怜四丫头,如今却恨不得老太爷赶快打发走这个灾星,若因她为府中乃至翊哥招来祸事,恨不得现在熬完毒药直接弄死她。 刘仲修回府后,便被菱香请到二太太的院子,只见其掀了掀眼皮,淡淡道:“何事让你这般心急火燎的唤为夫过来?” 二太太一脸的愁眉不展,小心翼翼的开口:“老爷?” “有话直说便是。” “老爷,如今府中渐渐有了些许流言,说……说公爹院里的远房亲戚乃是四丫头。”话音一落,二太太垂着头,脚步微挪躲到一旁。 刘仲修淡然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气愤之下狠狠拍着桌子,怒声道:“就这点小事,你都不能妥善处置,还配当二房的主母吗?” 二太太神色委屈:“老爷,如今府中不是妾身当家,妾身又有何办法?” “如此说你将此事归咎到大嫂身上?” 二太太忙不迭摇头,低声道:“妾身不敢!” 刘仲修压抑心底即将爆发的怒火,脸色阴翳道:“可有想到何法子?” “妾身……妾身就是想不到法子,特……特来寻老爷拿个主意。” 刘仲修蹭的站起来,指着她啧啧道:“堂堂二房主母,遇事本该从容不迫,可你倒好,遇事惊慌失措,毫无主见,这样的你焉何堪当一府之主母。” 二太太被训斥的涨红着脸,想反驳两句可又想到,四丫头到底由她教养长大,如今这般胆大妄为,她难辞其咎,垂着头小声道:“老爷,都是妾身的错!” 刘仲修嗤笑一声,随后背过身慢慢思索这件事,大约半盏茶功夫,缓缓开口:“明日我便送四丫头入宫。” 太太眼睛一亮,惊喜道:“如此在好不过!” “你懂什么?”刘仲修猛地转过身,对其疾言厉色。 “老爷?”二太太吓得身子一颤,脸色发白道:“可是妾身说错什么?” “如今府中已有了流言蜚语,必须想法子将其遮掩过去,你真以为将人打发走就能万事太平不成。” 二太太欲言又止:“妾身……” 刘仲修对其冷哼,本就知作甚也指望不上她,淡淡道:“此事你无须再管。”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见此,二太太气的险些晕厥过去,气急败坏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