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斑斑点点,血肉模糊,直至他抵不住昏过去,他才气喘吁吁的住手,眼睛盯着老公爷,冷冷道:“可是心疼?” 老公爷淡笑道:“多谢你替我教导不争气的子孙,若你觉得不解气,直接将他打死,我们也无二话。” 国公爷猛地抬头,脸色惨白道:“爹……”到底是他的孩儿,如今被打的奄奄一息,怎能不心疼。 “若还不解气,可继续打我儿子。”老公爷抬手指向国公爷,嘴角的笑容越发冷漠,沉声道:“只要能消你心头之恨。” 国公爷惊吓的忍不住倒退一步:…… 老太爷毕竟年岁摆在那,打了这么多下,身上的力气早已消失殆尽,身子不由踉跄下,见此,刘仲修吓得脸色一白,还好刘奎一直跟在他身后,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老人家,轻声道:“奴才扶您回去坐着。” 老太爷喘着大气,呼呼道:“到底上了岁数,动两下便气喘吁吁。” “爹,您没事吧!”刘仲修走上前,神色担忧道。 老太爷挥了挥手:“无事。”总算出了心口的闷气。 这时,大姐牵着毅哥走出来,灵玉怀中抱着瑾哥,身后跟着眼眶微红的二太太及神色阴沉的翊哥,大姐眸光瞥了一眼,心中不住冷笑,随后对众位长辈福了福身,淡淡道:“曾祖母,咱们回府吧!” 老太君嘴角含笑,轻声道:“好,好,咱们回府。” 毅哥看到趴在地上的爹爹,一把松开她娘的手,跑上前推攘他爹的胳膊,哭泣道:“爹爹,您怎么了?” 老公爷上前一步牵着他的手,轻声道:“你爹犯了错,所以才会这样,日后毅哥不可学他,知道吗?” 毅哥哽咽的点头,小声道:“曾祖父,我爹受伤了?” 老公爷摸了摸他的头,淡淡道:“似你爹这般的祸害,轻易死不了。” 大姐走到毅哥身边牵着他的手,轻声道:“毅哥,咱们回府吧!”一行人便这般神色匆匆的离开,未料刚走了几步,二太太猛地窜上前,拉住大姐的手,哽咽道:“珍儿,娘舍不得你……” 大姐拿起丝帕擦拭她娘眼角的泪水,安抚道:“待女儿安顿好,接您过去住上几日。” “珍儿……”二太太说甚也不肯松手。 刘仲修走上前,扶着夫人的肩膀,轻声道:“让珍儿回去吧!”眼睛看向珍儿,神□□言又止。 大姐轻声道:“爹,您不必自责,这是女儿选择的路,女儿一点也不觉得苦。” 老太爷坐在上首,垂下头不住的叹气,此事到了这般田地,他已无力回天。 “爹,娘,女儿走了,你们要保重身子。”大姐掰开她娘的桎梏,神色郑重的转身离开。 “珍儿……”二太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瑟,嘶声力竭的大喊,心神一崩,晕倒在刘仲修怀里。 刘仲修抱起夫人飞快的走回内室,随后坐在床边守着她,过了一会儿,轻叹道:“我知你醒了?” 只见二太太眼角划下泪痕,转身背过去,默默流泪。 “这便是你上次为何问我,我却避而不答,为了毅哥瑾哥,不光珍儿,便是我们也得妥协。” “你心里怨我,但你可曾想过,便是我极力阻止,珍儿为了毅哥兄弟俩,当真会和离,安国公府虽日渐衰败,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倘若好好教导毅哥,以他的聪慧定会重振安国公府昔日的荣耀与辉煌,这中间少不了我们镇国将军府的帮衬,这便是为何安国公府说甚也不肯放珍儿和离的原因。” 二太太不住的低泣,哽咽道:“珍儿太苦了……妾身心疼啊……” 刘仲修低叹:“难道只有你心疼她,我就不心疼吗?”可如今安国公府的抓住他们的命脉,他们不得不折服。 “珍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