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娇弱无力坐在宋天华怀里, 娇嗔道:“宋公子, 今儿怎么想到奴家这来了?” 宋天华指了指翊哥, 邪笑道:“这是我妻弟,我带他见见世面,让他知晓什么是温柔乡里叹娇柔。” 莺歌咯咯发笑,声音如黄莺般美妙, 使人陶醉,只见她斜了眼翊哥,耳语道:“原来是个黄毛小儿。”这般年岁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真是……该说他呆愣还是淳朴呢? 宋天华轻哼一声:“你懂什么,我妻弟日后可是状元郎, 闭门读书只为金榜题名。” 莺歌眼睛一转,娇滴滴道:“奴家听人说, 您夫人可是镇国将军府嫡出的姑娘。” “那当然,我乃安国公府长子嫡孙, 日后是要继承安国公府的爵位,所娶之人定是门当户对之人, 焉能是你们倚门卖笑的青楼妓子。” 莺歌脸上一僵,讪笑道:“宋公子说的焉何不是,谁让奴家出身卑微, 做了这等营生,若奴家投胎时能有所选择,定也要投生成高门大户家的小姐,也不会似如今这般一双玉臂千人枕, 半片朱唇万人尝。” “你这嘴真是讨巧,听的爷心里止不住的心疼。”宋天华摸了摸她的小脸,不住的唤着心肝。 睿哥瞥了眼嘴角冷笑不已的翊哥,畏惧的咽了咽水口,低声道:“姐夫,天色已然太晚,不如咱们回去吧!” 闻言,正在兴头上的宋天华眉眼一厉,恼怒道:“从进来醉凤楼那刻起,你便一直嘟嘟囔囔个没完,当初来此可是你张罗的最欢,如今也是你一直打退堂鼓,真是扫兴!” 翊哥淡笑道:“焉何不是?” 邓勋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在一旁看你的戏,哪来那么多废话。” 睿哥心急火燎:“我止不住的担忧啊……”总感觉要出大事,屁股更如扎了绣花针,坐立难安。 宋天华冷不丁将身上的尤物推给翊哥,揶揄道:“美人在怀,是不是比映雪读书好?” 莺歌吓得惊愕失色,惊呼声后安稳的坐在翊哥怀中,脸色稍缓方抬起玉臂搂着他的脖颈,娇嗔道:“少爷,您为何对奴家这般冷淡?” 翊哥伸手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低沉道:“自古最难消瘦美人恩,古人曾不欺我也。” 睿哥惊的目瞪口呆,指着翊哥木木道:“你不要命了?”不怕祖父,二伯知晓后挥鞭子打你。 邓勋平眼里的笑意越发浓重,镇国将军府日后有了翊哥,定会比如今还要荣耀,为了引君入瓮,不惜以身犯险,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事。 宋天华双手扶住桌面,颤巍巍站起来,踉跄的走到翊哥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夸赞道:“这才是风流倜傥的好儿郎,文可金榜题名,武可御女无数,哈哈……” 睿哥扶额,姐夫这是……现下多欣喜,日后多悲惨,翊哥若不收拾你,我是你儿子。 翊哥淡笑道:“姐夫这词提得好,对得好。” 这时,颜色不一的倩倩女婢缓缓而至,手中端着木案,上面各色精致菜色,先对众人福了福身,抬头后又对其嫣然一笑,方轻手轻脚将膳食放在桌上,随后脚步轻盈的退出去,一来一去间只留下淡淡的胭脂香味。 宋天华凝视她们离开的背影,眼睛发直道:“香,真香,香极了。” 莺歌坐在翊哥怀里,拿起手中的丝帕对其轻轻挥动一二,嗔怒道:“宋公子,有奴家陪您还不够,还要惦记旁人,您这胃口未免太大了。” 话音一落,翊哥又将她推至宋天华怀里,起身为众人斟酒,淡笑道:“以往只知苏州青楼甲天下,却不知京中妓馆多风骚。” 只听邓勋平淡笑道:“翊哥,你在苏州呆了几载?” “六载有余。” “去年我曾路过苏州,本想在那呆上月旬,趁机欣赏下苏州的美景及美人,未料杂事繁多,也只能打尖住上一晚,第二日便匆匆赶路离开。” 睿哥怪异问:“表哥,这三年你到底在干什么?又去过哪里?” 邓勋平端起手中的酒盅,一饮而尽,淡笑道:“因我有一身好武艺,便跟着行商的车队走南闯北,”神色一顿,怅然道:“我看过长河落日的边疆,看过大漠孤烟的沙漠,看过一马平川的平原,看过小桥流水的江南,总之出去见过世面后,方觉得这京中与我而言如井底之蛙,只能仰望天上的月亮,却在看不见其他。” “表哥,你去了那么多地方,其中可曾遇到凶险之事。” 邓勋平含笑道:“凶险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