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扯的老高,刘湘婉再也忍不住,眼眶泛泪:“二哥饶命!” 翊哥最见不得他欺负六妹妹,遂上前一把拨开贼人的手,冷哼道:“你又不是没有妹妹,回家捉弄你家妹妹去。” “翊哥,这话说的也有点疏远了,我们可是同一个祖父的孙子,是不是啊,六妹妹?” 刘湘婉能说什么,委屈的泪眼婆娑:“大哥救我,二哥欺负人!” 坐在上首的刘仲修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眼神望向六丫头,这孩子装傻充愣倒是很有一套,若不是从她最近的举动探出点动静,险些连他也被蒙骗了。 翊哥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他就是个脑袋缺缺弦的人,别跟他一般见识。” 睿哥待要反驳,刘仲修却取笑:“好了好了,从小到大打到大,如今这般大了怎还似孩童一般,”转头看向翊哥,颇为不赞同:“明日你二哥便要回京,不可任意妄为。” 翊哥嘴角微翘,对其低声道:“那弟弟提前祝二哥一路顺风。” 刘嘉睿如何看不出二叔舔犊情深,心中不忿,若单比口舌,翊哥哪里是他的对手,怎奈他人多势众,而他寡不敌众。 刘湘婉脸皮白皙稚嫩,吹弹可破,只是这么大会儿功夫,脸上已泛起两道红痕,与她对面而坐的魏廷茂看到后,眼神深深撇了子渊一眼。 被人记恨上的刘嘉睿尚知情,还笑呵呵同大家道:“如今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吟诗作对,”又看向打扮的如此端庄秀丽的堂妹们,不由灵光一闪:“众位妹妹与我们早已相熟,不如一同吟诗作对方显和睦,二伯觉得如何?” 众姐妹红着脸低头,这不是害羞而是气愤,她们本就不爱学之乎者也这般文绉绉的诗经,让她们凑趣听听也就罢了,如今还让我们赋诗,其结果岂不是丢尽脸面。 刘仲修颔首:“适才进来时我便说今日乃家宴,无须那般行事拘谨,如今离用膳时辰甚早,便依你之言。” 刘嘉睿大笑:“如此甚好,主意既由我出,便由我先起头,”低头想了想,抬头方道:“以‘秋’为题,赋诗一首。” “甚好,甚好。” 三姐自知是个草包脑袋,怕轮到她时丢人现眼,遂转头看向旁边的六妹,再看其他姐妹皆是目光如炬的盯着她,被人如此重视,刘湘婉的小心肝颤了颤,咽了咽喉咙:看我也没用,我也没有办法啊…… 三姐手伸到背后,点了点她的手背:快点想办法啊…… 在睿哥开口作诗前,急中生智的刘湘婉,对其义正言辞道:“二哥,你等才子自是满腹经纶,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捏来,我等闺中女子也不过是寄诗词于抒情,这肚中可没有你们那等墨水,”见他欲意反驳,抬头望向上首的刘仲修:“爹爹,女儿愚笨不堪,所学之内容早就左耳进右耳冒,实在是愧对夫子的教诲,所以女儿斗胆一言,不如我们猜谜语吧?”眼神小心翼翼的看向爹爹。 刘仲修还未答,刘湘婉又对睿哥道:“二哥莫不是因为上回输给我,怕了?” 这小丫头竟敢激他! 刘嘉睿翻了个白眼,哼哼道:“来战吧!” 身旁三姐耳语道:“这个我也不拿手?” 刘湘婉扯扯嘴皮:“三姐,你可有精通之技艺?” 三姐噎了噎,瞬间拉耸着肩默默不语。 睿哥身后坐着的宋天明缓缓道:“比赛自然有比赛的规矩,不如咱们定下规矩在来猜,岂不美哉?” 刘湘婉调皮一笑:“如此甚好,不过宋大哥想怎么比?” “自然是我们与你们比?” 刘湘婉点了点头,看着翊哥脆声道:“大哥,事关刘府荣誉,此次怕是还得由你坐镇!” 一句话划分了敌我阵营及阵营里有哪些人! 魏廷茂嘴角上翘:就知道这丫头不肯吃一点亏,这不……还未等子渊回神,她已经设下陷阱等着子渊跳进去。 这次不仅魏廷茂意味深长的看着刘湘婉,便是曹霁光也将目光看向那个不足他肩高的小丫头,虽知她有些小聪明,倒不知聪慧到如此地步。 再看翊哥神色愣了,木木道:“什么意思?” 刘湘婉眨眨眼睛:“自然是咱们兄妹与他们四人对比。” 闻言,翊哥豁然开朗,乐不可支道:“如此甚好。”他本就有心再同曹霁光比划比划,没想到六妹竟出了这么个馊主意,不过甚得他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