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处理好?”这段时日苏州城内的名胜古迹,文人墨士及烟花柳巷他们都去过,实在是没有再吸引他的地方。 “并无!”魏廷茂惜字如金般如初二字。 刘嘉睿十分了解青墨的脾性,遂眼神看向立在他身后的豆包,拄着下巴一副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模样,拉着长音问:“豆包,出去一趟你家少爷可是遇见什么人?” 豆包嘴唇微起, 魏廷茂眼神如钉子般直视他,吓得他哆嗦的低下头。 “哎呦,不用明说我也猜得到,你定是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刘嘉睿惊呼一声:“不会又是偶遇我那些堂妹吧!”二叔众多儿女中,除了翊哥尚得他青睐外,唯有那庶出的六妹妹,语气风趣幽默还算与他有些志同道合,不过自那次后已有月余未见过她,至于其他人则是良莠不齐,不提也罢。 魏廷茂长袍一掀坐在一旁,豆包眼疾手快上前为其斟茶,小声道:“少爷,不若我们早些回京!”他也想尽快离开,虽然少爷风姿卓越但架不住这府中不知含蓄为何物的闺中小姐,尤其今日偶遇那对主仆,一张嘴气人的很。 魏廷茂眼神一眯,豆包再次打了个冷颤,深知自己又说错话,忙后退二步在不敢吱声。 曹霁光淡笑道:“如你所说,未尝不可,明日我们依旧同世伯请辞,整理行囊还得两三日功夫,正好三日后启程,你们可有意见?” 除了魏廷茂以外,其余三人早就迫不及待回京城,此次他们出来游历已有半年未归,一旦起了归家的念头,思家之情尤为迫切。 众人无甚意见,纷纷点头。 待他们各自回屋,走在后面的刘嘉睿大臂一挥搂着魏廷茂的肩膀,贼笑道:“青墨,说说刚才出去见到何人让你神魂颠倒,竟连家都不想归?” 调侃之意如此明显! 魏廷茂手指一伸,只听刘嘉睿哀嚎一声:“你明知腋窝是我的痒处,还使劲掐,疼……” “不疼不长记性。”似想起什么,魏廷茂又道:“这两日我准备去听秦夫子的课。” “有甚可听?”刘嘉睿忍痛,龇牙咧嘴大呼,秦夫子的枯燥无味,他听过两次就退避三舍,再也不想去了。 魏廷茂冷哼一声:“愚不可及!” 刘嘉睿眼睛一肃,愤愤不平道:“本就是,京中学识渊博的夫子比他多的是,就你夸他。” “秦夫子所言细细品来甚是有理,即将离开,我想在同他请教一二。” 刘嘉睿眼神上下一扫,脸色十分怪异,调侃道:“秦夫子下午无课,你可以私下底去请教他,为甚非要去听他的课。” 魏廷茂脸色一僵,顾左右而言他道:“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心中一旦存了一知半解的疑惑还是在课堂上讨论的好,大家想法不一,所述见解也不相同,这样才能取长补短有所受益。” 刘嘉睿揉了揉腋窝的软肉,站直身躯眼睛直直盯着他:“你似乎有事瞒着我吗?” “你想多了!”魏廷茂伸手推开他越发靠近的脑袋,冷冷道。 刘嘉睿惊呼一声:“你不会真的红鸾星动吧!”看上我二叔家的闺女吧! 魏廷茂脸色铁青,怒斥:“胡说八道些什么!” 要命! 万不要如他所想,这厮倘若有此心,家中妹妹知晓后那还不得亲人相晤时,拼个你死我活。 刘嘉睿越想脸色越黑,语气焦急道:“青墨,世上花朵千千万,你万不可看上我刘家的任何一朵。” 魏廷茂侧头看他,怪异道:“为何?”莫不是嫌弃他复杂的背景及出身。 刘嘉睿急不可待道:“你我从小一块长大,我家中姊妹性情如何,没人比我更为清楚,她们配你着实委屈你了,不若去明若家瞧瞧,他爹乃宰相,家中姊妹定然端庄娴雅,知书达理,与你成婚绝对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魏廷茂打趣道:“莫不是你早已窥觑好他家姊妹?”要不然怎么知道明若家闺中小姐的脾性。 刘嘉睿脸色一红,猛然挥手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虽我平时浪荡不羁,但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却不敢随意与内宅小姐搭讪。”见他眼神怪异,就差伸手发誓。 魏廷茂拍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