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粉就行。”风禾不同意。 “就当为我庆祝。”赵离浓笑道,“您当年都准备参加研究员考核了,没道理女儿连种植官考核都过不了。” “……好。”风禾抓住她的手,嘱咐道,“小浓,你注意安全。” 赵离浓能看得出风禾有些紧张,大概是因为以前发生过的事,她点头:“我走了。” 从电梯上去,赵离浓出大楼,坐上公交车去了中心城区,又转车去上城区。 去上城区的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坐。 赵离浓上去时,将手环贴在公交车立着的屏幕,上面除了扣积分,还显示“农学生”三个字。 司机转头多看了她几眼,很快赵离浓便知道了原因。 因为上来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参加种植官考核的种植员。 “你来参观种植官考核?”有人见到赵离浓的身份,主动搭话,“其实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看看。” 赵离浓没有说自己是去考试,只顺着问:“是吗?” “每年都有些农学生过去,还没靠近考场就被拦下了。”这人显然很有经验,“等你们毕业当上种植员,就能参加种植官考核了,不过考核太难,我这都参加第四次了,希望今年能过。” 他的话引起旁边人的共鸣:“我也参加了三次,总过不了第二轮考核,但今年……” 旁边人顿了顿,周围的种植员仿佛心照不宣明白了意思。 后面上来的种植员听见这话,停下来道:“悬,听说就因为今年从第九农学基地泄出了一本相似病症绘本,上面临时把考题换了,尤其是第二轮考核,还加大了难度。” 这位种植员的声音不小,她刚一说完,整辆车上要去参加种植官考核的种植员顿时发出不同哀叹声。 第九农学基地的那本绘本照片发出来后,经过到处传播,各基地的种植官和种植员们私下都收到了。 原本种植员们以为今年看过相似病症绘本,到第二轮考核会简单不少,没想到上面一直盯着。 “考不上就考不上吧。”有人道,“能看到那十几张病症分辨图,对将来种植也有不小的好处。” 一车的人说着说着,开始扯到赵离浓身上。 “是说今年有个跨级考试的农学生吧。” “对,那绘本照片就是从她那边流出来的。” “听说还是严胜变研究员亲自要她参加跨级考核。” “那应该是有什么本事。” 当事人赵离浓抓着公交车上的吊环,安静听周围种植员的讨论,一边回着危丽几个人的消息。 他们已经到了中央农学研究院,严静水更是一路从门口拍照过去,直到种植官考核现场,全部发给赵离浓,似乎生怕她不认识路。 按理农学生没有权限进去,但危丽和严静水身份不一样,只是在考场外转转,完全没有人拦着。 不知过了多久,车上有人喊了一声。 公交车一停,车上的种植员们纷纷下车,抬头望着不远处中央农学研究院。 中央农学研究院远离市区,银灰色高楼外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最前方是一块巨石,摆在正中间,刻有“农学研究院”几个大字,两旁是不断喷涌而起的泉水。两旁高高台阶上来往的皆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他们神色冷淡,行步匆匆,胸前挂着的绿色id牌随动作而摆动。 种植员们人数众多,望着梦想中的地方互相讨论,声音中难掩兴奋。 大多数路过的研究员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但也有嫌吵闹的研究员厌烦地朝这些人瞥来,警告:“在这里保持肃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