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结果已经浮出水面。 选择支持费冷刹,只在总人数中占了一半,清一色的都是元老级别的人物。 选择支持刘董事的,也占了一半,里面元老级别的人只有一两个,剩下的是一些较年轻的董事。 年轻人容易挑动,热情也高涨,刘董事的那些话无疑是在他们的心里生根发芽,激起了他们跃跃欲试的求生欲。 面对这个结果,刘董事的眼中明显掠过不满。 那些元老级别,都是手里有5%股份的大股东,而站在他这边的那群,股份能到2%的已经罕见。两边相比之下,有如大巫见小巫,胜负已经很明显。 “在座的诸位都是商圈里的大能,在这种紧急关头怎么还是喜欢感情用事?”刘董事咬牙切切,“难道我们真的要看费氏落寞在一个进监狱的总裁手里?” “刘董事言重了。”站出来的是张董事,站在费冷刹那边,“费氏是我们一干人打拼的心血,重要性于我们而言就如同自家的孩子一般,平心而论,谁不想要自己家的孩子茁壮成长,有更好的发展?但是现在,我们如果草率的决定费氏未来的命运,就是对费氏的不负责,对自己的不负责。更何况,大家不觉得在这种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往往容易酿成大错吗?” 张董事当真是费氏的元老,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从费以南创业开始就一直陪在他身边,如同左右手的存在,见证了费氏的锐变与成长。 他的话分量一向不轻,就算面对的人是刘董事这类大股东也是一样的。 “呵,张董事是真的老糊涂了。”刘董事被说得哑口无言,面如土色地坐在位子上。 汤婉莹旁观者清,早就看明白刘董事有自己上位的打算,但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死在娘胎里。 董事会匆忙散场,两派人已经闹得水火不容。 刘董事被张董事的那一番话气的直接驱车回家,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影。 在其他董事的协力之下,费氏的运营勉强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挖墙脚的公司已经不复存在。 但在被人忽视的股市上,费氏跌宕起伏的股票价格中同样蕴含着危机。 刘董事的个人公司中,助理手中拿着财务报表,略有些为难:“董事长,你这已经是第三批收购费氏的股份了。” 上次刘董事回来之后就不知是犯了什么毛病,一个劲地关注费氏的股票情况,看见有人低抛的,二话不说直接下手,时而遇上价格虚高的,同样回去掺和一把。 这真让人捉摸不透。 刘董事听着助理的话,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怎么了?”他直接问。 “公司的流动资金开始短缺。”助理直戳要害,“收购股份的钱全都是从公司的流动资金里扣除。如果是小数目的钱还无伤大雅,但一下子划出去几千万的……” 助理没再说,刘董事也明白他到底是什么一个意思。 公司目前正是不入敷出的阶段,保不齐什么时候流动资金运转不过来,公司被迫停止运行。 但这些事情在刘董事眼里压根不是事,他看着助理,一脸的严肃:“这么点小事你还处理不好,我把你聘请来是吃闲饭的?投资股市这种事情我自有分寸,不需要外行人指手画脚。” 刘董事的严重闪过轻蔑:“你下次要是再这样一惊一乍的,那我们这里也是压根容不下你了。” 助理什么都没说,出去了,脸上带着满满的失望,心里所蕴含的除了负能量,并无其他。 他没有想到,自己好心的劝告,竟会引来如此祸患。 办公室里,刘董事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看着电脑上的股市一片飘绿,狠狠地捶击桌面。 这几天下来,他已经亏欠了不下一千万。长时间下去,就算背后有一个公司也是坐吃等山空。 “收购股份的事情要加快了。”刘董事摩挲自己满是横肉的下巴,“只有稳定的股份,才能让我的话语权越来越大……” 嘴唇勾起,眉毛微扬,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刘董事提笔,在自己的本子上刷刷书写。 目前费家人在费氏中占有股份55%,各个元老一共占股20%,自己占股15%,其余的新鲜血液占股10%,是一个不小的数额。 元老手中的股份他压根不敢肖想,新鲜血液他也不必出手,因为那群人一向信他。 现在,唯一可以动手的就是费家人。 出去费冷刹占股的25%,还有30%的股份可以等他去收购,等那些股份到手,这费氏就要真正更名为刘氏了,想想也都刺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