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御林军均是面色不变。 原来刚才卢亮一出云府就把秦富田带到偏僻的角落去了,再回来就说此人要逃跑被他杀死。 徐淼淼柳眉一挑,道:“杀得好!这等助纣为虐的官员死了最好不过。” 云义黎因骑着马就在马上拱了拱手,“多谢。” 卢亮微笑道:“无需多礼。亮进宫复命,明个去你们府里坐坐。” 这时国宴还未散。卢亮进了宣政殿在李南耳边低语禀报,仍是坐回原处吃宴。 国宴散去,卢亮被李严召见,将去云府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秦富田是皇宫的顶级高手,吃的用的拿的俸禄都是李严给的,然而只听丁淑妃的命令,这是李严不喜的事。 李严对于秦富田之死倒是意料之中,没有就此事责备卢亮。 卢亮退下之后,李南异常气愤的大声道:“今个亏得三照大师在我姑姑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严伸手拍了拍李南的肩膀,低声道:“总得把年过了。” 李南眼睛睁得老大,气道:“您不惩罚丁淑妃,我姑姑、姑父这个年就过不好!” 李严温声道:“你姑姑、姑父比你沉得住气。你不信明个把我的话转述给她们,看她们如何说。” 李南回到东宫,当着宫人的面一下子就把海丽荣打横抱了起来,笑道:“我的丽荣,今个你可真是好样的。正月一日,咱们庆祝一个……” 众位宫人自是愿意看到李南宠爱海丽荣,均是跪下笑而不语。 李南高声道:“丽荣身边的人,个个赏金一两!”而后在海丽荣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下,欲盖弥彰的又道:“我给你瞧瞧伤口在哪里重不重。” 海丽荣在宫人的欢呼声中羞也羞死了,把头埋在李南的怀里。 徐清林、徐磊夫妻从皇宫直接去了云府,得知今个发生的事情前后经过,均是大骂丁淑妃。 邓红气道:“我看丁淑妃想得到宫皂方子是真,给丁族的人出气不过是个幌子。” 徐清林板着脸道:“陛下几次在我面前说,宫皂方子是淼淼,谁都不能用任何手段夺走。” 年前宫皂大卖特卖,短短一个月就进帐二十几万两白银,这不算没有出货的国外的大单子。 利润徐磊、云族各占一成,东宫三成,徐淼淼五成。 买地、盖建作坊、官奴、材料、研制、人工等等成本合起来近十万两白银,宫皂作坊刚开张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本钱全部赚回来了,参与其中的东宫、徐磊、云族及徐淼淼都有了丰厚的分红。 宫皂这个大买卖与天碗不同。 看上去无数块宫皂的价钱合起来都不如天碗贵,但是宫皂是日用消耗品,用完了就得买,而天碗是能够存放无数年的宝贝,买了就不用再买。 徐淼淼前世的高端化妆品都是成本极低利润超高的暴利行业。 今生她弄出宫皂作坊就是效仿前世的高端化妆品。 徐家人走了之后,云义黎重奖那个把秦富田引到林大、林三弟院子的聪慧的奴婢,又奖励了参与此事的奴仆。 “大师,大恩不言谢。请受我们全族人一拜。” “我不是佛祖,你们拜我做甚?”三照大师笑眯眯闪到一旁去,“你家的素斋甚好吃,我在长安给徐磊传授武功的这些日子就在你家用素斋。可好?” 云义黎连忙道:“好。我们求之不得。”他与三照大师年龄相差一百多岁,却是亦师亦友。这真是奇缘。 徐淼淼笑道:“佛祖远在西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见不着。您是活的佛,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