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实岁算,三十七。” 江蔓笑着点头,懒懒地“嗯”了一声。 他将自己的家庭介绍的一清二楚,母亲是国外大学教授,常年都在国外,极少在国内,也就这一段时间催着他相亲结婚才会留在国内;妹妹自小失聪,在香港长大生活,已经结婚。他的家庭听起来很简单,然而江蔓听得更多是自由,他的家庭很自由,教育方面虽严格,但是很尊重孩子……只是—— “哦,你父亲对你要求严格,你母亲教你那么多礼仪,那你怎么光对我这么坏?”她说着,拧起眉,拿手指着他胸口,“路正南,你的心,就是对我没长好是不是?” 路正南趁此捉住她的手,用力拉到嘴前啄了一口。他满目都是快乐,是江蔓给的快乐。他说:“阿蔓,我的心从来没这么好过。” 过去,他满心都只看利益。感情对他来说并不重要,所以当他的初恋和他结束时,他并没有多大感觉,只是模模糊糊有些不舒服,没过几天,这不舒服的感觉再也不见了。现在,他还要怎么说?他喜爱的阿蔓将他没长好的心都给拿走了,他满心都是她。他满心都是她的。 “阿蔓,我父亲至死那一天都是忠于家庭,忠于我的母亲。阿蔓,我和我父亲有一样的观念,即便在外界,我如何手段,如何卑鄙,我和我父亲一样,对待家庭、对待家人,从没有不忠过。” 江蔓在感情里,更多需要的无非是信任、忠诚。她在婚姻中失去了这两样最重要的事物。这几乎是路正南一手将所有不堪都扒出来给她看的。她失去了要信他的勇气,尤其是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尤其是对他几乎是誓言承诺一样的求婚告白,她更没勇气。 江蔓看着他,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述她此刻的怯弱和茫然。此刻她无法回应。 “阿蔓。”他拉过她的手。 “路正南……”她认真想了,于是,她说:“路正南,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路正南怔了片刻,随即笑,将她拉进怀里,亲她额头,亲她脸颊,最后与她相吻。“阿蔓,现在够不够?” “哪有你这样的!我就没见过有人像你这样求婚的!” “求婚?”他眯起眼,“我以为这不算求婚,至少……”他抱紧她,吻了吻她耳垂,“如果,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求婚更好一点的话,那我现在求婚,好不好?” “路正南!” “我在青岛买了房子,我在这儿陪你好不好?”他不让她说,她要说一句,他就吻她,吻她眼角,“阿蔓,你若是喜欢留在这里,那我就勉强辛苦一下下吧。” 这人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江蔓咬了下他下唇,恶狠狠道:“路正南!我才不认这个求婚!” 路正南扣住她手指,看着他们俩的戒指。 隔天,江蔓起来洗漱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戴在食指上的戒指突然就出现在无名指上。她擦干脸,进房间,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挥。路正南慵懒的嗯哼声让江蔓一下子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色爆红。她转身要走时,路正南猛然起身,从身后环抱住她。 他闭着眼睛,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嗓音慵懒不失性感:“阿蔓,你别忘了,你昨晚说的话。” 昨晚…… 江蔓想起昨晚他耍尽了手段,让她失控……缠绵之际,他一遍一遍问她要不要嫁给他时,她被他勾得意识都被情.欲的雾给蒙住了,随着他的话,答应了他……事后,谁还记得。这男人就记得格外清晰,连她昨晚所有的反应都记住了。 每一次的前戏,他的耐性都要被她弄垮。前戏做好,最后便是欲罢不能。 路正南爱死了这样的十足克制之后的欲罢不能。 “知道了,你松开,我还要去上班呢。” 路正南捋过她头发,露出耳朵。他看着她的侧脸,“早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回来,周末我们一起去看房子,好不好?” 江蔓侧目看他,“你真打算跟我留在这儿啊?” “不然呢?” “路总!路大老板!你那些员工怎么会摊上你这么昏的老板啊?”江蔓笑着捏了下他脸颊,“我有我的工作,没可能一天到晚在家陪你的,你也要去工作。” 路正南捏住她下巴,用鼻尖蹭了蹭她下巴,“我有一个月假期,这一个月我都在家等你,还有……”他贴近她耳畔,“我不工作,你养不养我?” 江蔓笑得肩膀都在抖。她用力捏着他脸,“怎么?你要给我当家庭煮夫啊?” “是啊,不知道你肯不肯要?” “要啊,免费的,我干嘛不要?” “谁说是免费的。家庭煮夫,家庭,你得给我一个家庭,我才给你当煮夫。” “不要脸。”江蔓笑骂他。 他笑着亲她,一下又一下,几乎是啄吻。她拍着他肩膀,“好了,我要去上班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