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他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慢慢将她拉到身边,抱住他,脑袋贴着她腹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 一会过去—— 她回到卧室,趴在窗户边上,还能看到那辆车。他还没走。 江蔓打电话给他,叫他快点走。 路正南坐在车内看着ipad上的照片,声音低沉:“阿蔓,我要好处,要甜一点的好处。” 她吸了口气,低声骂他无耻。 路正南放大ipad上的照片,“阿蔓,我想你了。”他说出口了。藏在心里的话,终是忍不住说出口了——溢满胸腔的情愫如刀子在心脏扎开了口子,它们迫不及待、万分凶猛地闯了出来,恨不得立马朝着他心念之人泄过去…… 江蔓怔了怔,轻声骂他疯了。 夜晚迷离,易叫人一不小心就沉迷其中,因为深不见底,充满未知。 “阿蔓,好好睡觉。”路正南挂了电话。ipad切换了界面,他正在看自己设计的东西,催眠音乐器,是为她量身设计制作的。他看了好一会儿,再抬起头去看二楼,灯还亮着的。 “港生,回公司。” 他闭上眼睛,按了按太阳穴。也不知道这三天,她有没有好好睡觉。何启森说她工作方面越来越优秀,再过上一两年怕是要比得过费安娜了。何启森哪会知道,现在的江蔓是他教出来的。他教出来的女人,怎么会比别的女人差。 第二天,江蔓在上班之前去了一趟西苑。 用指纹开了锁,一进门就看见港生,她抬手示意他别说话,气势冲冲往楼上跑,推开路正南卧室的门,没见到人。她以为他是工作忙没回来,于是气消了一些,可一回头便听到港生用眼神指了指她的卧室——怒气一下子又冲了上来。 她推开自己住的那间卧室门。 路正南赤着上半身趴在床上。 江蔓没怪癖要让港生看戏,用力甩上门,这样大的动静他都没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走过去,抓起床上被他冷落的枕头就朝他身上砸上去—— 他突然睁开眼睛,腾地侧过身子,伸长左臂圈住她细腰往床上一拉,她整个人就压在他身上了,另一只手用力抓着她原本要砸自己的枕头。“这么早就来找我?” 他才醒,早上的声音不比平时,沙哑低沉且有磁感,在她耳边荡漾,一不注意就漾起暧昧气息。江蔓的手撑在他赤着的肩膀上,很快就能感觉到他肌肤上的热度。 她看着他。 斯文英气的眉目此刻是慵懒的,可他呼出的气息却是咄咄逼人的。他有力的胳膊紧紧圈住她的后腰,抬起头轻轻撞了下她的额头,“怎么不说话?” 江蔓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转到他脖子上了,轻轻掐住。“你昨晚发的什么疯?”隔着一张薄被,她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他挑了挑眉,对她这样的行为他毫不在意,相反觉得她能掐着自己反而是他给她的能力,他为此高兴,高兴之余,他就更想她了。 清晨,她梳妆过,身上有他送的那一款香水的味道,他更满意了。 他玩味地含住她耳垂,舌尖漫不经心扫过—— 江蔓被迫半伏在他身上,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慢慢用力,因为他的小动作,肩膀不住地哆嗦了几下。他闷笑出声,脖颈因为笑而有了颤动,她柔软的掌心自然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这感觉灼人,于是,她想松手,他却按着她的手,叫她别动,好好掐着,因为接下来他要亲她。 他抚摸着她脸颊,一寸寸往下,手指滑落至她锁骨,手掌跟贴着她的衣领。 “阿蔓,你知道应该怎么跟男人发脾气才有用吗?”他炙热的唇细细地擦过她面颊,“你跟我脾气,怎么发我不介意,你掐着我脖子,我也不介意,只是你要记得,发了脾气后,气消了,要记得哄我。” 江蔓耳尖发烫,用力抬起上半身,双手撑在他身上。“你这么乐意我发脾气吗?我想撕了你这张嘴,你乐不乐意?” 路正南起身,将她反压,削薄炙热的唇贴上她嫣红的唇,口红味道让他反感,却很快没办法在意了,身下的女人狠狠地咬着他了,他不得不加深,惩罚她的坏。 “一过来就要撕我的嘴?撕不成就咬?阿蔓,我不记得有教你这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