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微喘,双颊发热,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叫你这般样子,让人瞧了去成什么样儿了。” “怕什么咱们自己的闺房之中,还怕叫人瞧”白希云搂着她肩头,大手抚摸她的腹部,笑道:“你这会子这么着,我也不能如何你,将来孩子顺利生产,有乳嬷嬷去带,到时候真怎么样儿了岂不是更不能叫丫头瞧我看那些小姑娘家的脸皮也太薄了,倒不如早些将她们都配了人家,他们自己都是媳妇子了,也就能够放得开了。” “你这人,说话越来越不顾前后的”拳头轻捶他肩头,不痛不痒,引的白希云哈哈大笑。 二人的嬉笑声传了出来,叫外头伺候的下人听了都禁不住受了感染露出笑容。 管钧焱站在月亮门处,听见白希云放宽了心,这才放下心来,心内不仅感慨,幸亏有个齐妙,她不但是白希云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解语花。想来上天总不忍将白希云这般的好人逼到绝路,总是要给他一些生机的。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白希云与齐妙用过了早饭,就道:“待会儿我要去寻徳王殿下,捐款一事一出,恐怕会引人妒恨,我如何也要想法子去弥补一二。” 齐妙自然理解白希云的顾虑,“徳王的性子我不大了解,不过他定然会怪你没有提早就告诉他的。不过看在你这样富有的份儿上,许还会与你维持过去的情分。” “这话说的,着实太过现实。” “可也就是现实啊。”齐妙将白瓷描画红梅的盖盅放下,叹息道:“我知道你心里都明镜一般。不必难过,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也没有法子的。” 白希云原本略有伤感和无奈,却因她一番话而禁不住笑起来。 伸长手臂,隔着小几捏了下她的脸颊,触手嫩滑,似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都萦在他指尖和袖口。 “我知道了。你好生在家,外头路面结冰,又湿冷的很,你就不要出去走动了。若是无聊,就只管在房里走一走。” “知道啦。”齐妙嬉笑着道:“这话每日里要说个十遍八遍,你都快成老妈子了,嗯,白妈妈” “你这小坏蛋”白希云起身便去抓她的痒,不敢动作太大叫她动了胎气,最后从背后将她用了满怀,满足的躬身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埋在她颈间呼吸温暖又清雅的香气。 白希云的声音闷闷的:“只要能和你每日如此,别的我也不在乎了。”什么江山,什么事业,哪里及的上他能与心爱之人携手白头呢。 或许别人见他这般,会说他没出息。 可是他不在乎。 死过一次的人,最是明白自己在乎什么,更知道最要紧的是什么。 “你早些回来,晌午咱们吃锅子。我待会儿亲自吩咐人预备去。” 白希 云落吻在她的脸颊:“怎么这么好” “知道你喜欢这个,我用药材调理,保准不会吃了上火,正好你回来可与大哥和三弟喝一杯。” “好。”温言软语,暖玉温香,白希云坠在齐妙的温柔里,根本都不想走了。 不过要做的事不能怠慢。 白希云与管钧焱一同出门,乘了马车直奔徳王的府上。 今日并无朝会,二皇子正在书房与幕僚说话。听闻是白希云求见,面色便是一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