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出来开了门,“来,菟菟,司寒,快进来。” 白菟进门后跟父母简单说了两句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小卧室里, 莫司寒看着白菟的背影转过身来跟白母说:“妈,菟菟今天晚上还没有吃东西,您等会儿记得问问她。” 白母闻言担心的看了一眼白菟的卧室门,“没有吃东西呀?行,我等会给她做一点儿清淡的东西送进去,你要是还有事的话就去忙吧,菟菟这里有我和你爸呢。” ”好的,谢谢爸妈了,菟菟自从流产后情绪一直不高,您和爸帮我多劝劝她。”莫司寒说。 “当然了,做母亲的最懂菟菟现在的心情了,这种事情刚刚经历过后难免一时半会儿的走不出来,这需要时间,等过一段时间,慢慢也就淡了。”白母说着叹了口气,“唉,别说菟菟了,我每次一想起来这心里都难受的紧。” 白父这个时候出声,“怎么说着说着你也开始了,司寒是孩子的爸爸,难道他不伤心么?再说了,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帮菟菟走出阴影,要是你也这个样子,她那边岂不是更加难受了?” 白父说的对,很多时候女人就是容易让感性占据上风,白母想了一瞬点了点头,“老白,你说的对,唉,你看我这性子。” 白母擦了擦眼睛看向了面前的莫司寒,“司寒呀,你也别太伤心了,你跟菟菟还这么年轻,孩子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咱们都得往前看看 。” 莫司寒心里动容,轻轻点头,“我知道,妈,您也别伤心了,伤身体。” “哎,哎,好孩子我知道。” 从白家出来以后,莫司寒静静地坐在了车上,却没有发动。 在这个四周寂静的夜里,人内心的情绪就像是关不住的野兽一般,迫不及待的要冲出笼子。 这世上的事情总是期望值越大,伴随而来的失望就会越大,当初他们对那个孩子寄予了多大的期望,在孩子逝去后随之而来的剜心蚀骨之痛就有多深。 这是他跟把白菟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们两个人关系缓和的最大助益者。 这个小功臣却还没等来到这个色彩斑斓的人间就走了,莫司寒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里揪着疼。 只是他是一个男人,他不能想女人一样肆意的外放自己的伤悲,他把所有的痛都埋在了心里,来悉心照顾白菟的身体和情绪。 晚上回去后莫司寒继续忙活手上的大项目,等到从书桌上抬起头时,发现东方的天际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不知不觉一夜都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天到来。 莫司寒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想着白菟应该还没有起床,便只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记得吃早饭,我下班后去看你。 白菟几乎在同看到了信息,短短的两行字她看了足足有一分钟,心里面有了决定。 莫司寒在公司忙完之后直接让司机开车去了白家,只是他赶来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司寒呀,来,坐,我这边的饭菜马上就好了。”白母招呼着莫司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妈,菟菟呢?” “菟菟下午说要出去散散心,就出门去找她高中同学去了,还跟我说不用给她做饭,她要在外面吃,今天就你和我们老两口。”白母没有没有注意到莫司寒低落下来的情绪。 莫司寒顿了顿方才开口,“是么?出去散散心也好。” “可不是么?总在屋子里面闷着也不是个办法。”白母应着说,只是莫司寒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别处,早上他明明给白菟发过了信息的,难道她没有看见? 莫司寒没有多想,陪白父白母吃完了晚饭,本想在客厅再等一会儿,公司的助理给他打来了电话,说是项目上的一个环节出了点儿问题,他接完电话后又看了一眼时间,回到客厅跟白父白母告别。 ”爸,妈,我公司里面出了点儿事,我先过去,明天再来看菟菟。” “好嘞,工作上的事要紧,这边还有我和你爸呢,快去吧。”白母连忙说。 今天的事情莫司寒本以为只是巧合,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天白菟依旧对他避而不见,不是出了门,便是已经休息了,他连着跑了好几天,居然没有一次见到面。 白菟在躲着他,可是这是为什么呢?莫司寒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接连几天,便是连白父白母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一日上午,白母试探着问出了口,“菟菟,我怎么觉得你这段时间在故意躲着司寒呢?每次他一来,你就说你要休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