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结果，只能怪自己。 他不知道白菟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心里面一直在为白菟开脱。 他希望白菟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因为在顾宇的压迫之下没有办法，只要白菟说她迫不得已，莫司寒就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带她走。 可是现在白菟没有，而且还给了他一份离婚协议书。 “莫司寒，你给我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不可能再重复了，同样，我也希望接下来的每一个字你都能记住。” 他从来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然会有离婚的这一天 ，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莫司寒不得不接受。 “我不爱你，我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他。我跟你结婚，只是为了引起顾宇的注意而已！” 白菟泪水在眼里面打着转，她已经很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了，可是还是忍不住。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出一些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相信。 “好，都是为了他是吗？” 莫司寒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里面觉得无比的绝望，他现在只要白菟解释一句，哪怕只是一句。 只要她说了，莫司寒觉得自己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他伸手撕了那一份离婚协议书，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的住他莫司寒的脚步。但是唯一能够阻挡住他的就只有白菟。 至少在他人生过去的30年来是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没什么话好说了。谢谢你今天这么坦白。” 莫司寒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活下去，并且至少应该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顾宇心里头也微微的一震，根本就没有想到你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气他。 不过心里头也明白，白菟应该还是爱着他的，否则也没有必要去变这么一个谎言。 连顾宇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谎言。 但是莫司寒还是信了，因为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太过于甜蜜，让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局外人。 “是。” 当白菟十分郑重的点点头的时候，莫司寒制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心里面已经变得那么重要了。 她无形之中，已经占据了他心里面大部分的位置。 那颗冰冷的心早就已经悄然融化了，只是莫司寒一直都没有发现而已。 “我知道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莫司寒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也只能隐忍着，如果是从前的话，他绝对不会让自己隐忍到这个地步。 “照顾好她。” 离开之前，莫司寒还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给顾宇。 顾宇没有回应，实在是没有想到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一向都喜怒无形于色，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永远都不会让别人看出他的喜怒哀乐。 但是现在，他所有的喜怒几乎都在脸上。 他讨厌这种自己难以掌控全局的场面，在生意场上，他从来都是雷厉风行，没有人能够跟他作对，但是唯独现在，莫司寒感觉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而接下来已经无路可走。 “打扰了。” 他转过身离去的时候，白菟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他这句话不知道是跟自己说，还是在跟白菟说，或许他就不应该出现在白菟的世界里面。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哭，也许是因为对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失望透顶了，可是如果真的失望透顶的话，又怎么会再为他流一滴眼泪呢。 白菟自嘲的一笑，她已经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哭泣了。很多事情，都已经不是能够轻易解释得了的。 她从来没有去奢求过什么，但是这一次就很希望他能回头。 有些事情根本就强求不来。 他渐行渐远，白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痛的感觉就越发强烈。M.daMINGＰｕＭp.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