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而对她心怀芥蒂。 莫司寒迎上她的视线,嘴角一点点勾起,而后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不会,我心疼她干什么?” 跟白菟比起来,江柔柔在他心里显得不值一提。 他本来就不喜欢江柔柔,婚约也是两家父母定下来的,为了避免莫母给他安排的相亲,他才利用江柔柔当挡箭牌。 他对江柔柔,一点爱慕之情也没有。 白菟定定地看着他,却没能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每每莫司寒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显得尤为认真。 “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啊,这你都不心疼?”白菟不确定地再问。 莫司寒这人就是对她太好了,好的有些虚幻。很多时候,白菟甚至觉得莫司寒不过是一场梦,梦一醒,她就什么都没了。 因为不确定,所以她才一遍又一遍地想要莫司寒证明。 莫司寒的眼神没有闪躲,他握住白菟的手,十指相扣,深情款款地道:“现在和将来,我都只会心疼你。” 言之凿凿,信誓旦旦。 无论是真是假,这句情话都太过动听,白菟承认,她被撩到了。 她的心脏“扑通”跳着,越跳越快,脸上的热度也在快速增加着,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滚烫的热度。就因为莫司寒的一句话,白菟的心失控了。 看她羞的满脸通红,莫司寒没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软滑的触感让莫司寒有些心猿意马。 还没等他更进一步,白菟就受惊似的往后退去,逃开莫司寒的触碰。 她刚逃开,莫司寒就倾身上前,把她较小的身体困在自己和车门所形成的狭小空间里。 “你要干嘛?”白菟又羞又恼。 莫司寒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里深情切切如同炽热的火焰一般烫人。 白菟攥紧了手指,目不转睛地看着莫司寒。 莫司寒没回答她,只是缓缓地压下身体。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拉近,白菟的心也跟着狂跳不止。 正当她以为莫司寒要做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时,莫司寒把她散落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 “你以为我要干嘛?”莫司寒戏谑地问她。 被这一问,白菟更加羞恼了。 她推开莫司寒,端正坐在副驾驶上,没有再看莫司寒一眼,独自生闷气。 她生气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惹得莫司寒想笑,忍着笑,莫司寒柔声问道:“生气了?” 白菟都不想搭理他,这多明显的事,还用问吗? 她不说话,莫司寒就牵过她的手,轻轻啄了一下,语气柔的像水,“乖,别生气了,气坏了我会心疼。” 白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没说话。 莫司寒靠过去,抵在她的耳畔,轻声道:“你忍心让我心疼?”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白菟也不是没有听过。可这些再平常不过的话从莫司寒的嘴里说出来,就不是一般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对他有好感,白菟也自然而然地喜欢听他说这些情话。 见白菟还是不吭声,莫司寒直接恶趣味地往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压着声音道:“你还真的忍心。” 温热的气息在白菟的耳畔萦绕着,惹得她的耳朵尖红的能滴血。 她把莫司寒推开,羞红着脸道:“你怎么这么油嘴滑舌?” 以前,白菟觉得莫司寒这人就是个高高在上的主,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她才发现,莫司寒其实是个假正经的男人。他要是不正经起来,谁都不是对手。 情话信口拈来,也不知道他究竟对几个女人说过。 白菟一笑,莫司寒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他答非所问:“看来你还是不忍心。” 白菟抽出自己的手,说了一句:“你的情话说的这么好听,大概对很多人说过吧,啧啧,谎话连篇的男人。” 她煞有介事地看了莫司寒几眼,仿佛莫司寒就是她口中那种到处拈花惹草的男人。 莫司寒没急着反驳,而是一把把她拥入怀里,低下去就吻了下去。 吻后,白菟红着脸,始终保持沉默,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只有她自己不知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