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司寒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的扛着白菟向前走,白菟心想走了这么远怎么还有力气,可是在大街上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白菟又实在是羞愧难当,于是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被莫司寒扔在地上,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上司了,开始手脚并用拳打脚踢的挣扎了起来。“快点放我下来,莫司寒,”“放我下来,救命啊,”“救命啊……” 白菟大力的挣扎和叫喊吸引了更多路人的注目,有的甚至对着他们两个录起了视频。 而白菟呐喊的“救命”甚至引起了热心大爷的怀疑。 白菟的挣扎,路人的侧目,让莫司寒不得不放缓了脚步,皱眉道“你如果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你的丑相,最好把你的嘴闭上。” 竟然说我丑,你这个大流氓,白菟不甘示弱道“你这个丑八怪,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喊你非礼,喊你拐卖良家妇女。”好吧,虽然莫司寒也并不丑,还帅气凌人,可是气势上咱不能输了呀。莫司寒眼睛瞟了一眼肩上的白菟,轻蔑的道“哼,就你还良家妇女,再乱喊乱动我就把你丢到河里去喂鱼,让你喊个够。” 听到莫司寒的话,白菟脑海中立马浮现了自己被司寒月怒气冲冲丢到河里的狼狈场景。 吓得白菟立马双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识相的安静下来,任由司寒月扛着自己走。 莫司寒是自己的上司,脾气阴晴不定,力气又比自己大,万一真把自己丢到河里,又不会游泳,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为了自己在公司的日子好过一点,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白菟只好暂时安定下来任由莫司寒扛着自己。 感觉到肩上的人安静了下来,莫司寒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才乖嘛,乖女儿。” 白菟暗暗白了莫司寒一眼,问候了莫司寒的祖宗十八辈,却敢怒不敢言。 握紧拳头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这么把我扛在肩头招摇过市让我丢尽脸也就算了,还竟敢占我便宜。 走到车旁,莫司寒熟练的打开车门,看似粗暴的将白菟丢尽车里,另一只手却在暗暗的很自然的护着她的头,连莫司寒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下意识举动。 白菟却在被丢进副驾驶时,小声惊呼,“你就不能温柔点吗。”美目直直地瞪着莫司寒,却又不敢再说出什么。 莫司寒置若罔闻,刚毅的脸上冷若冰霜,心里却暗暗得意,看着白菟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真是感到莫名的舒心。 在白菟的注目下,莫司寒大力的关上车门,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长腿跨坐到座位上坐下,利落的关上车门,一气呵成。白菟气呼呼的望着车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想起刚刚被莫司寒扛在肩上的场景,更加怒气冲天。 而莫司寒对于刚刚白菟被自己治理的服服帖帖,敢怒不敢言的窘相相当的有成就感。莫司寒扯了扯领带,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叉悠闲的放到椅背上,身体向后倾倒,深邃的双眼微闭,像在等着白菟给他一个解释一样。 白菟气呼呼的别过头去,脑海中浮现着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想到他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莫名的难过涌上心头。莫司寒紧抿薄唇,一言不发。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白菟这样的沉默。他感受到了她的阴郁,她的难过。 莫司寒莫名的有点心疼这样的白菟,可心里又有点说不出的不平,她这样是因为别的男人,因为刚刚那个男人。莫司寒也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吃醋了。想到白菟因为别的男人而丢下自己追出去,莫司寒刚刚的成就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不悦。 莫司寒漫不经心的睁开双眼,眼睛里好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平静而深邃,让白菟猜不明白他的心思。不知,他是喜是忧还是无所谓。只是感动一股无名的压迫感从司寒月身上散发蔓延开来。使得白菟觉得车里的空气闷闷的,于是她轻轻的打开了车窗。 白菟心想,莫司寒虽然很讨厌,但不能否认他很有实力,能力出色,行业里的佼佼者。又家大业大,想必人脉很广,必定对那个长的很像莫炎域的男人了解一二。 于是白菟一改刚刚张牙舞爪气呼呼的形象,装作若无其事很乖巧的样子,用甜美的声音谄媚的笑脸甜甜的喊了一声,“莫总。” 莫司寒眼皮都没抬一下,扭过头去,继续闭上了眼睛。 心想这丫头刚刚还在和我势不两立M.DAMInGpUmP.COm